海霸天麵對著吉岡長增的阻攔,卻是冷冷地說道:“我海霸天再說明一次!溫泉津現在歸我們聯合商團所有,爾等即刻離開,不然休怪我們聯合商團不給你們大友家臉麵了!”
“此地是我們日本的領土,豈容你們外人指染,今日要戰便戰!”吉岡長增感覺自己受到了挑釁,當即便是硬氣地回應道。
他知道毛利家為求保住石見銀礦,確定有理由將溫泉津租借給強大的聯合商團,而此次租借亦算合規。
隻是他們辛辛苦苦才走到這一步,這眼看著就要奪下溫泉津,憑什麼要由聯合商團來搶奪他們的勝利果實?
正是如此,他盡管知道聯合艦隊很厲害,但亦是不打算向小小的聯合商團妥協,卻是要跟這幫商人鬥上一鬥。
“咱們聯合艦隊是太久沒出手了,以致有人膽敢跟我們吹鼻子上臉!小子們,給老子團滅了他們,一艘都別放走了!”海霸天的怒氣上湧,帶著華夏的傲氣下達指令道。㊣ωWW.メ伍2⓪メS.С○м҈
隨著命令下達,戰船上的將士宛如是打了雞血般,當即便迅速地行動起來。
轟隆!
四艘排成一字陣型的三桅炮船很快發出了轟鳴之聲,上百門雷神大炮的炮口朝向海灣,然後向著大友水師的上百艘戰船進行了炮轟。
其實亦怪吉岡長增倒黴,聯合第三城的三桅炮船的常規配置是兩艘,但恰好海霸天巡視到此,戰力直接翻了一倍不止。
砰!
十幾斤的鉛彈如同漫天彈雨般,哪怕是砸在海麵上,亦是濺起了三四丈高的水柱,聲勢可謂是驚人。
有的炮彈準確無誤地砸在日本戰船上,哪怕沒有砸得四分五裂,亦是打得船體木屑飛舞,更是伴隨著士兵的慘叫聲。
財大氣粗的聯合艦隊將憋了近一年的怒火瘋狂地宣泄,炮彈仿佛是不要錢的東西般,這一輪都還沒有完全結束,有的重炮已經開啟第二輪的炮轟。
小小的海灣的海水似乎是被煮沸了一般,炮彈不間斷地落到那片海灣中。
不論是年久失修的老戰船,還是剛剛下水的新戰船,在聯合艦隊的眼裏其實是一個樣:都是經受不住炮轟的沉船。
事實亦是如此,縱使是吉岡長增的那艘主力艦麵對炮轟之時,雖然沒有即刻被擊沉,但亦是變得搖搖欲墜。
隻要眼睛沒有瞎的人都十分清楚,這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較量!
這……
吉岡長增雖然早知道聯合艦隊的強大,但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強大到這個程度,他們強大的大友水軍根本沒有招架之力。
“殺,殺光他們!”
其實吃驚的不僅僅是吉岡毛增,毛利輝元同樣感到了窒息,雙手亦是興奮地攥緊著拳頭暗暗祈禱道。
強大的聯合艦隊連舉白旗的機會都不給大友水軍,宛如是放鞭炮般,炮彈像是沒有休止符地倒向了那片海灣。
上百艘日本戰船宛如是紙糊般,到了最後每遭到一枚炮彈擊中,日本戰船當即解體,船上的士兵紛紛落水。
一支軍隊的戰損達到三成,紀律再嚴明的部隊亦會潰散,而今的大友水軍已經是四處逃竄,心裏隻有求生的念頭。
有一個人主動帶著浮囊跳到海麵逃生,結果恰好被一枚炮彈砸中,卻是濺起了一道帶著血水的水柱。
砰!
聯合艦隊看到大友水師朝著兩邊逃竄,當即便重重地撞過來,直接用船體碾壓著這些不堪一撞的日本戰船。
不要!
吉岡長增已經下令主戰船逃竄,隻是看著迎麵飛來的一枚炮彈,整個人定格在一個驚恐的表情,然後整個身體被炮彈砸得血肉橫飛。
世事便是如此,一個自不量力的決定,往往需要付出生命為代價。自打毛利輝元將溫泉津租借給聯合商團,他就應該即刻抽身離去,而不是自取滅亡地叫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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