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院的庭院靜悄悄的,連同秋蟲都沒有動靜,隻是月色將這裏渲染得宛如白晝般。
一番雲雨之後,二人感受到久違的舒暢淋漓。
林晧然顯得滿足地躺在床上,正是回味著剛剛的美妙,卻是突然想到娃娃親的事情,不由得輕歎了一聲。
“相公,你有心事?”花映容顯得意亂情迷地偎依著林晧然,顯得關切地詢問道。
林晧然亦是想起今晚夜宿西院的意圖,便是將娃娃親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相公是在擔心什麼?”花映容聽了事情的始末後,卻是疑惑地詢問道。
林晧然伸手攬住花映容的香肩,顯得很是認真地說道:“自然是擔心需要犧牲咱們兒子的前程了!”
“不說這個事情很可能不是皇上授意,哪怕雷兒當真要跟那位小縣主結親,咱們林家十幾年後還需要看誰的麵色?”花映容得知林晧然的顧忌,卻是不以為然地道。
林晧然借著透進來的亮光打量著身旁慵懶的女人,顯得意外地詢問道:“你對相公這麼有信心?”
“是想要我說真話還是假話?”花映容顯得狡黠地微笑道。
林晧然當即側臥著身子,顯得虎視眈眈地威脅道:“自然是真話,若是敢欺瞞相公,今晚非將你治得服服帖帖不可!”
“若是十幾年後,咱們林家還是無法達到一個無人能及的高度,兒子不進仕途反倒是好事!”花映容很是認真地說著,而後又是補充道:“隻是相公從一個貧寒的書生到如今當朝文華殿大學士兼兵部尚書,隻不過是十餘年的時間。若是再給相公十幾年,我林家定然能夠達到一個無視這種規定的高度,我為何擔心雷兒能不能進入仕途呢?”
林晧然突然苦澀一笑,這才意識到花映容跟吳秋雨並不相同。
吳秋雨出身於官家,骨子裏還是有著一種“本分”的思想,願意遵循著這個時代的規則。隻是花映容自出於商戶,她更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野心家。
如果不是這個時代不允許,恐怕這個女人早已經執掌花家,甚至會走上從政的道路,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做自己的得力助手。
林晧然看到花映容對這個事情並不抵觸,便是做出決定道:“既然你不反對的話,若是事情真是皇上授意,那麼咱們便讓雷兒跟那個小縣主結娃娃親吧!”
“相公,你覺得真是皇上授意嗎?”花映容印象中的隆慶是一個傻白甜的人,那雙美眸認真地詢問道。
林晧然麵對這個問題,亦是輕輕地點頭道:“應該不會,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現在我跟徐階鬥得正是關鍵時期,哪怕有高拱這個盟友,我亦不能掉以輕心!”
“相公你的顧慮是對的,不過此事真是李貴妃所為,咱們恐怕得跟她換一種相處模式了!”花映容輕輕地點頭,而後帶著一絲惱怒地道。
林晧然卻是不在意李貴妃,甚至打心裏沒有想李貴妃放在眼裏,卻是不再壓抑早已經蠢蠢欲動的心,已經是堵上了那張誘人的小嘴。
今晚的月很圓,他不想辜負這個良辰美景,好好地享受著這難得的美好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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