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戶何坤從睡夢中悠悠地醒過來,扶著自己隱隱作痛的腦袋,便是聽到床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何坤先是微微一愣,而後顯得懊惱地拍了拍額頭起床道:“祝兄,你怎麼起得這麼早,昨天你帶來的酒好是好,但太烈了一些!”
“嗬嗬……你喜歡便好!”常祝的眼睛一直盯著他,臉上微微一笑地回應道。
何坤突然聽到外麵打鬥的聲音傳來,當即意識到不對勁,連忙吃驚地詢問道:“祝兄,外麵發生什麼事了?”
“蒙古騎兵已經殺到堡內了!”常祝顯得雲淡風轉地說了一句道。
何坤當即猛然一驚,突然驚訝地轉身道:“怎麼可能?是……是你放進來的?”
噗!
常祝早已經蓄勢待發,麵對著無比震驚的張坤,手握著一把利刁狠狠地捅了上去,鮮血亦是濺濕了他的手。喵喵尒説
何坤的臉上還是露著難以置信的表情,而後摔倒在地上,片刻便已經失去了生命的體征。
“常祝,解決掉那個草包了嗎?”李自馨從外麵款款地走了進來,顯得賣弄風騷地詢問道。
常祝看到許久不見的美婦人,當即上前摟著她的細腰輕聲地道:“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好了,正事要緊,這裏的人可是一個都不能留!”李自馨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張坤,卻是輕輕地推開張坤道。
常祝亦是知道還有事情要處理,便是咽了咽吐沫道:“這裏的事情結束後,你便不需要再替他們引路,你無論如何都要留下來陪上我快活幾天!”
“行,看你此次出力這麼大的份上,我依你這個冤家便是!”李自馨點了一下常祝的鼻子,顯得幽怨地說道。
她之所以能夠成為白蓮教的第兩把手,這身體正是她獲得權力的資本。此次能夠如此順利,亦是有她從中牽線的一份功勞,亦是他能夠遊走其中的資本。
兩人到了外麵,地上的露珠還沒有消失,這裏已然宛如人間地獄般。
殺進這裏的幾千蒙古騎兵在這裏肆無忌憚地燒殺搶掠,無論男女老少,逢人就殺,見人就砍,洗劫著一戶戶人家。
街道上的鮮血流淌了一地,一具具屍體橫躺在這座城堡的每個角落,而一棟棟木質結構的房屋冒起了熊熊的黑煙,孩童和婦人的哭喊聲顯得慘絕人寰。
“殺!通通殺光!”
哈木把都兒跟著他爺爺一般,身上有著很濃的殺性,正是揮舞著彎刀收割著一條條無辜的生命,邊砍還高聲地下達著指令。
李自馨看著眼前這一切,心裏隱隱升起一種變態的興奮。
在看到一個蒙古騎兵想要帶走一個漂亮的女子之時,她突然上前,用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了那個漂亮女子的腹部。
那個蒙古騎兵都是呆住了,卻沒有想到這個漂亮的婦人心腸如此的歹毒。
李自馨狠狠地盯了一眼那個蒙古騎兵,而後對著在場的蒙古騎兵大聲道:“你們可以在這裏隨意糟蹋,但人不可以帶走,這裏不許留下一個活口!”
由於是內應的關係,所以她需要封鎖這裏的真實情況,不許將她的相好常祝暴露出去。她這麼做自然不是多愛常祝,而是不想放棄這個籌碼。
卻是這時,有手下跑過來彙報道:“有人跳崖了!”
“誰?”常祝聽到這個消息,當即緊張地詢問道。
那個手下當即彙報道:“何坤的兒子何去病!”
“那個病怏怏的兒子?倒是有些膽色,但從那裏跳下去必死無疑!”常祝一聽是那個黎去病跳崖,當即放下心地道。
這裏的洗劫很快結束,城堡早已經是屍橫遍野,一些老人和孩童的死狀淒慘,而年輕的女屍多是衣衫不整,褲子脫去了大半……
隻是這支蒙古騎兵並沒有第一時間離去,而是在這裏載歌載舞,燒烤著從這座堡壘洗劫到的牛羊雞鴨告等家禽,慶祝著他們的“豐收”。
常祝已然是完成了使命,並沒有繼續在這裏逗留,而是選擇向哈木把都兒告辭,同時還將那個漂亮的婦人李自馨帶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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