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陳今年五十多歲,不僅麵相跟著徐階相似,且兄弟二人的身形同樣矮瘦,而他的身體顯得很健碩,雙眼顯得炯炯有神地盯著官道前方。
雖然他的麵相和體型跟徐階有六七分相似,但終究是沒有踏入官場之人,跟著徐階的氣質卻是有著很明顯的差別。
哪怕同樣都是表現得一種上位者的氣質,徐階是那種雲淡風輕的傲然,而徐階則是那種目空一切的桀傲,兩者顯得截然不同。
“徐老,聽聞您前些日子偶感風寒,本縣卻一直在忙著通浚之事,卻沒能到府中拜會,還請恕罪!”華亭知縣黃熾主動跟徐陳進行攀談,顯得恭敬地道。
徐陳淡淡地扭頭望了一眼楊熾,對一個小小的知縣自然不放在心上,顯得平淡地回應道:“無妨,多謝知縣掛心了!”
黃熾看著徐陳的目光又放到官道上,臉色卻不由得微微尷尬,最終還是硬著頭皮道:“徐老,這海天幫最近砸了米商梁有田的鋪子,人家已經告到了縣衙,揚言說本縣不給他交待,他便要告到蘇州府,此事……”
“據我所知,梁有田欠了人家典當行的大筆銀子!”徐陳的眉頭微微蹙起,又是瞥了一眼楊知縣道。
“但是……”黃熾自然知道這一點,便是想要進行解釋道。
“沒有什麼但是,這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哪怕他告到京城也沒有用!”徐陳發現這個黃知縣不識抬舉,當即直接打斷道。
黃熾剛要說話,旁邊的鬆江知府臧繼芳便是淡淡地說道:“黃知縣,若是覺得難辦的話,便將案子遞交給府衙,由本府處理吧!”
“下官豈敢,定會將案子處理妥當!”黃熾恭敬地朝著臧繼芳拱手施禮,微笑著進行回應道。
梁有田正是顧及到臧繼芳跟徐階的關係密切,這才跑到他這個小衙門鳴冤,想由他來主持公道。若是將案子交到鬆江府,不說臧繼芳會不會秉公辦理,梁有田恐怕是要直接往蘇州府跑了。
“人來了!”
正是這時,一個衙差騎著快馬飛奔而來,眾人紛紛停止了交談,朝著這名衙差望了過去。
兩淮都轉運副使吳淳急忙上前詢問道:“你可看清楚真的是欽差大人?”
“小的沒有瞧得真切,但那儀仗隊的氣派勁,還有一大幫書生在後麵跑著,我敢保證絕對是欽差大人沒錯了!”衙差口沫橫飛地回應道。
“你做事怎麼老是這麼不著邊際!”臧繼芳微微地蹙起眉頭,對著這個衙差指責道。
衙差跟臧繼芳的關係已然不是普通的上下級關係,麵對著臧繼芳的怪責,亦是陪著笑臉了事。喵喵尒説
又過了一會,太陽又升高了一些,一些養尊處優的官員和鄉紳額頭冒出汗珠子,卻見一支無比氣派的儀仗隊浩浩蕩蕩地朝著這裏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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