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到葉鏜說案子已經結了,令到氣氛當即變得既是意外又是緊張。
徐階還沒有發話,徐璠便是緊張地詢問道:“這個案子是怎麼判的?究竟裁定是誰推那個青樓女子下水淹死的?”
徐階端茶盞端起,一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架勢。
葉鏜咽了咽吐沫,顯得一本正經地望向徐階公布答案道:“陳暹的兒子涉嫌過失殺人,被判了流放三千裏!”
“徐元季那個渾小子呢?“徐璠的眼睛當即微亮,又是追問道。
葉鏜深知主要還是徐元季的判決情況,便是認真地回答道:“徐公子跟其他幾位公子在旁不援,徒期從一月到一年不等,李瑜的兒子徒期一年,徐公子則被判了徒期三個月!”
徐璠聽到這個判定,臉上當即綻放出笑容,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徐階用茶蓋子輕潑著滾燙的茶水,微微蹙起眉頭詢問道:“林晧然真的這麼判處?”
雖然他知道林晧然不可能輕易跟他撕破臉,但對這個判決感到古怪,林晧然不僅放過了扳倒他的機會,更是“包庇”了徐元季。
若是僅僅一個輕微的在旁不援,根本算不上什麼大罪,別說是他安然無恙,他弟弟徐陟亦不會受到波及。隻是很顯然,這並不是林晧然的風格。
徐璠慢慢回過味來,斂去臉上的笑容對葉鏜詢問道:“那小子真的這麼好心?”
“老師,徐少卿,你們是誤會了,這個案子並不是林晧然判處的,而是由應天巡撫曹尚純判決的!”葉鏜這才想到沒將事情說清楚,便是老實地回答道。
徐璠卻是一愣,顯得更加困惑不解地詢問道:“這個案子由魏尚純來裁判,那小子唱的是哪一出?”
“我亦不清楚!不過案子的卷宗到了刑部,此案確實已經交由魏尚純審查!”葉鏜輕輕地搖了搖頭,顯得老實地道。
其實他亦是有些不解,平反一起冤案,這無論如此都算得上是一個不小的政績。但偏偏地,林晧然竟然讓給了應天巡撫魏尚純,讓那個人撿了一個大便宜。喵喵尒説
“這便是這小子的高明之處,一來不想被這個案子玷汙了名聲,二來能夠進退自如!”徐階連歎一口氣,輕呷一口茶水,又是接著認真地說道:“你且看著,過些天便會有揚州的官員彈劾李瑜、何東序的奏疏遞上來,一旦我不對李瑜和陳何東序進行處置,恐怕又不知要生起很多的事端。”
出於對林晧然的了解,深知這個人很是有政治頭腦。雖然林晧然不會借這個案子攻擊他,但必定借機索要好處,何東序和李瑜的位置定然要按他的意思而辦。
最令人意外的是,原本計劃讓魏尚純去整治這個小子,卻沒想到魏尚純到揚州反而給林晧然利用上了,讓林晧然現在處於一個進退自如的位置上。
“老師,現在怎麼辦?”葉鏜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顯得很認真地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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