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九同樣在公堂跪下,但臉色卻不見慌張,整個人的腰杆挺直,顯得有幾分傲氣的模樣。
林晧然將堂中兩個人的舉止其實是看在眼裏,隻是手上卻是翻著一些紙張,顯得絲毫不著急,將這兩個人先是曬著。
經過這些時日,順天府衙的眾官吏對林晧然早已經是服服帖帖。
當下他沒有動靜,堂上的衙役如同軍人般目視前方,而維持秩序的捕快更顯得虎視眈眈,堂下的百姓和士子亦是不敢吭聲。
咕!
這突如其來的安靜,令到堂下的二人當即感受到了壓力,特別順天府衙的公堂明顯比天下州府的公堂都要大,更是充斥著威嚴。
何筆感到了周圍的異樣,忍不住偷偷地抬起頭,想要確定堂上坐的是活人還是死人,或者他已經被處斬來到了陰曹地府。
在抬頭之時,他剛好跟堂上的府尹大人四目相碰,卻見府尹大人竟然微笑地望著他,一道冷汗當即從臉頰滑落下來。
林晧然看著急切低頭的何筆,心中已然有了答案,這時終於開口詢問道:“何筆,你欠何家多少銀兩?”
咦?
在聽到這個出乎意外的問題,堂下的百姓和士子不由得一愣。這順天府尹將人押到公堂,不詢問案情,竟然追究起債務關係。
何筆被突然這麼一問,卻是犯難地望向了何九。
何九亦是感受到這公堂上的一份壓力,特別被林晧然虎視眈眈地看著,卻不敢輕易進行提醒,而是輕輕地咳了一聲。
“大人,不知你問這個,意欲何為?”何筆拿捏不到林晧然的企圖,便是硬著頭皮詢問道。
林晧然顯得輕描淡寫地說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即將被處斬,但留下的債務便是父債子償,本府尹今日替何九作個證,證明你還欠何家銀兩幾何!”
“不欠了!不欠了!回稟府尹大人,我已經不欠何九銀兩了!”何九心裏頓時大驚,顯得慌忙進行擺手進行否認道。
林晧然的嘴角微微上揚,翻開一張單據道:“不欠了嗎?隻是據本府所知!你爹何茂才欠何家十兩紋銀,而你安葬你爹娘之時,又欠下五兩紋銀,另有娶親和治病,共欠下二十兩,不知可否準確?”
“大人,這是我跟何筆的債務,跟案情無關吧?”何九卻是突然出聲質疑道。
林晧然的臉色陡然一變,一拍驚堂木對著何九冷冷地說道:“本府尹審案,豈是你一介草民能質疑!來人,給本府尹掌嘴二十!”
“你敢!”
何九的眼睛當即瞪起,沒有想到這位順天府尹竟然如此的“不講理”,更是絲毫不給他麵子的樣子,當即咬著牙怒聲進行威脅道。
若是沒有這話還好,當聽到這個威脅後,負責用刑的衙差當即目露凶光。
他們上前將何九緊緊地按住後,手持著三寸寬的竹尺,狠狠地扇打在何九的嘴巴上,僅幾下便已經是滲血的香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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