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映容當即不解地道:“隻要我們肯投入,雖然廣東絲綢和陶瓷工藝會欠缺,但肯定能擁有一定的成本優勢,完全可以借此打造我們的商品基地,從而擺脫對浙江和江西兩地的依賴,甚至將來還能搶占大明市場。”
林晧然苦笑地將三泥魚咽下,顯得語重心長地解釋道:“若是我們這樣做,哪怕是成功了,廣東必然成為眾矢之的,甚至聯合商團都要麵臨滅頂之災!我們大明不是商品自由經濟社會,就像我們成本更低的粵鹽不能北上一個道理,這裏要考慮政治後果的!若是我們真敢下血本搶絲綢和陶瓷市場,必然會受到江西幫和浙江幫碾壓,我恐怕亦不會有出頭之日了。”
頓了頓,接著又是說道:“若是我們不建造絲綢和陶瓷基地,那他們反過來要爭著巴結我們,且他們的貨物又是物美價廉,咱們賺取的貿易利潤亦是驚人,咱們何必自尋煩惱呢?咱們可以建些小作坊,但出於長遠考慮,還得維持這種共贏的局麵,屆時有人要廣東禁海,則要麵臨三方的阻力。”
花映容若有所悟,發現她確實是想簡單了,光想著經濟因素而忘掉政治,遠沒有這個男人考慮得全麵。
在認可林晧然的做法後,她扶著筷子轉而又是詢問道:“玉石生意呢?”
“格局太小!若是你有興趣,我可以給你十萬兩拿去經營!”林晧然將一塊燒豬放進嘴裏,顯得渾然不在意地道。
花映容心裏輕歎,玉石看似利潤驚人,但做的是高端人群的買賣,一年能賺幾萬兩就很不錯了。隻是時至今日,聯合商團早已經不需要將這點錢放在眼裏了。
她抬頭望著這個充滿智慧的男人,繼續追求道:“煉鐵呢?”
“其實不是煉鐵我想要打造一個煉鐵產業。從佛山的煉鐵作坊開始,鍛造各類的鐵製品,然後銷售到各個國家,力爭年銷售額達到一千萬兩!”林晧然望著碼頭的方向,說出了他一直埋在心中的大計劃。
隨著賺取的貿易利潤越來越多,聯合商團無疑麵臨著如何再投資的問題,如何將賺取的錢投入去再繼續賺錢。
造船業自然是個不錯的做法,隻是林晧然考慮得更長遠,已經著手推動聯合商團布局於煉鐵產業,將賺錢的幾十萬兩、幾百萬兩都砸進這個“新興行業”中,從而鍛造中最有競爭力的鐵製品。
如果計劃順利的話,不僅是聯合商團再得到一項超級收入,整個廣東乃至大明都能因此受益。
一千萬兩?
花映容聽到這個數字,胸前起伏不定,吃驚地望著這個男人,卻是發現這個男人的側臉令她著迷。㊣ωWW.メ伍2⓪メS.С○м҈
從小小的染布起步,到如今涉及多個領域的聯合商團,這個男人創造了太多太多的奇跡。
如果別人說鐵製品能達到年千萬兩白銀的貿易額,她斷然是不會相信的,但話從這個男人嘴裏說出來,她卻充滿著期待和信心,更為這個男人的氣魄所動心。
卻是這時,樓梯口突然傳來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接著一個顯得趾高氣揚的聲音道:“這個酒樓給本公子包了,你們通通都給本公子滾蛋,可別耽擱本公子招待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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