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仲正看到林晧然出現,卻是先發製人地道:“林府台,卻不知道今天躲哪裏去了?為何鹽課提舉衙門被刁民圍觀,你這位廣州知府卻是袖手旁觀,難道不怕本官告到內閣嗎?”㊣ωWW.メ伍2⓪メS.С○м҈
“秦大人不要說告到內閣,哪怕告到聖上那裏亦行!隻是秦大人,你可得先解釋一下,這一箱箱銀子是怎麼得來的?”林晧然並沒有將他的威脅放在眼裏,指著陸續被抬到正廳的銀箱質問道。
咦?
汪柏等官員看著這一箱箱的銀子,心裏亦是暗暗地吃驚。縱使是知曉秦仲正身居肥差,但看著這白晃晃的銀子,亦是超乎想象。
秦仲正看著林晧然玩這一手,卻是要置他於死地的意思,當即怒聲質問道:“林若愚,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你是在玩火?”
“火?火在哪裏?”林晧然故意四下張望,然後迎著秦仲正噴火般的眼睛戲謔地道:“哦,原來火在秦大人身上,秦大人是發火了啊!”
秦仲正看著林晧然的舉止,心中的火氣不由得更盛,望著他的眼睛大聲地質問道:“林若愚,一切都是你主導的,對不對?”
到了這時,他自然聞到了陰謀的味道,而背後主導這一切之人,無疑正是眼前這個人,亦隻有他才有這個能力和魄力。
“為何本府聽不明白秦大人在說什麼呢?”林晧然攤開雙手,顯得無辜地說道。
秦仲正伸手摸住胸口的那封書信,顯得有恃無恐地道:“林若愚,縱使本官真貪墨了,你……你亦無權抓我!”
卻是不得不說,林晧然不管是作為廣州知府,還是廣東巡海道副使,確實沒有直接處置秦仲正的權力,僅能行使的是彈劾的權力。
不過,林晧然在很早很早以前便明白“眾人拾柴火焰高”的道理,卻是扭頭朝著身後望去。
“秦大人,那本官呢?”潘季馴就跟在林晧然後麵,亦是親自跟著林晧然去搜了秦仲正的後宅,這時站出來詢問道。
都察院等同於後世的紀委,對官員有著監督和任免權。潘季馴雖然比秦仲正還要低上四級,但卻廣東巡按的官職很是超然,對整個廣東的中下官員有著很強的監督和任免權。
如今秦仲正涉嫌貪墨,如今還從他的後宅直接搜羅出這數萬兩銀子,可謂是證據確鑿,他這位巡按自然是有權將他拿下了。
“潘巡按,你……你應該知道本官是在替誰辦差!”秦仲正看著潘季馴跳出來,便是威脅著道。
潘季馴冷哼一聲,很霸氣地回答道:“我隻知道本官是替皇上辦差!來人,將他押回察院,本官要好好審問清楚!”
“你……你們都瘋了!這廣東私鹽一事不決,你們怎麼向朝廷交待?怎麼向嚴閣老交待?”秦仲正看著事態至此,顯得難以置信地質問道。
此話一出,倒是讓汪柏等人的臉上露出了少許的憂色,紛紛扭頭望向了林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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