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不像是這樣的人!”魯春花眉頭微蹙,顯得有些拿不定主意道。
沈妍在旁邊當即接話道:“人不能觀其表!若不是包青天,誰又能想到堂堂的駙馬爺竟然是個拋妻棄子的負心漢呢?”
“好,我幫你們!”魯春花像是想通了什麼似的,便是直接丟下鏟子,任由著鍋中的田雞變糊,朝著裏麵大步走去。
虎妞等人看到魯春花如此舉動,都是感到一陣疑惑,不明白她葫蘆裏賣什麼藥。喵喵尒説
僅是片刻,魯春花遞給她們一塊玉佩顯得自信地說道:“你們拿著這塊玉佩去約他,他應該會出來的!”
“這是他的東西?”沈妍接過玉佩,發現這塊玉佩不凡。
魯春花輕輕地點頭道:“嗯,這是他送給我的!他說如若我有事,隻要憑著這個玉佩,他必然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哎!
沈妍拿著玉佩輕聲一歎,卻是完全沒有想到,如此精明的女掌櫃竟然會相信那位惡少的鬼話。
不過事到如今,她們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亦沒有更好的人選。沈妍多瞧了魯春花兩眼,發現這個女人長得確實很有味道,沒準那個惡少丁呂真是精蟲上腦,從而被她們給釣出來。
時間到三月初,這時似乎是跟著京城的動蕩接連上了。
在經過那場延議後,朝廷的聖旨亦是下達到廣東。雖然沒有問罪於兩廣總督王鈁和巡海道副使嚴如鬥,但卻責令二人要盡心盡力進行抗倭,務必盡快將倭寇剿滅。
與此同時,一道聖旨亦是落到了廣州知府林晧然的手中,竟然是讓他負責審理雷州血案。
這事得從廣東禦史張關說起,他動用著言官風聞奏事的權力。在聽到雷州血案事涉按察使丁以忠的兒子後,當即上書彈劾於丁以忠縱子行凶,並提議雷州血案由王鈁親自審理。
一般而言,朝廷肯定會同意張關的建議。但事情很不湊巧,潮州發生了大規模倭寇侵犯事件,而通過延議著令兩廣總督王鈁全力剿倭。
由於王鈁要全力應對潮州戰事,而新任巡按禦史又在路上,最後倒是采納了一位廣東官員的意見,改由廣州知府林晧然來審理這個案件。
林晧然是文魁出身,素有刑名,且品階已經貴為正四品,又曾經是雷州知府較為熟悉案情,由他來全權審理這個案件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
亦是如此,朝廷經過一番思忖之後,竟然是將雷州血案交給了林晧然主審。
“這下有好戲看了!”
“不知是丁以忠要栽,還是林晧然無功而返呢?”
“嗬嗬……我隻知道不管結果如何,最得意的定然是嚴如鬥!”
……
消息一經傳出,卻是引起了廣泛的討論。
倒不亦有見識之士,知曉林晧然跟丁以忠本是同盟。現在這對同盟注定崩裂,而最大的獲益者無疑是嚴如鬥,在香山新城一事將會成為最後的勝者。
令很多人都想不到的是,林晧然似乎沒打算對這個同盟者手下留情的意思。在接到聖旨後,廣州府衙的衙差紛紛出動,直接朝著按察司衙門撲去。
按察司是正三品衙門,地位自然是要淩駕於廣州府衙之上。隻是林晧然有聖旨在身,雖然按察司的衙差出麵阻撓,但卻無法阻止來勢洶洶的衙差將丁呂帶走。
雷州血案的案情較為複雜,畢竟事發地點是在雷州,單是從雷州傳喚證人便需要花費不少時間,結果案件拖到三月中旬才正式開審。
這一日,聽到廣州知府林晧然要公審惡少丁呂,整個廣州城都轟動了,廣州城的百姓紛紛朝著廣州府衙湧過來。
隻是廣州府衙能夠接納的人有限,故而很多人都隻能站在門前廣場等候消息。雖然他們不能目睹丁呂被裁決時的表情,但他們都不願意輕易離開,都希望能最快得到丁呂被判處斬的判決消息。
爭論這麼長時間的雷州血案,在今天似乎就要劃上圓滿的句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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