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本之一:有關於“棋手”這個稱號是怎麼來的:

【江戶川亂步】那雙碧色的眼睛盯著【夢野久作】。就在這個孩子連偽裝的微笑都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江戶川亂步】開口問他,“然後呢?”

那副模樣就像是在嘲諷他,就這?你口中的玩壞所有人,口中的遊戲僅僅如此?

“然後呢。”【亂步】又重複了一遍,但他不再等【夢野久作】的回答,而是繼續說了下去。

“你說所有人都弱小,你狂妄的說自己的能力強大。接著呢?如你所說,所有人陷入瘋狂,俯首在你的異能力之下。”黑手黨的幹部冷漠的行為讓【夢野久作】忍不住後退,在意識到自己的恐懼後,他又強行忍住,站在了原地。幹部不管他是怎麼想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所有人瘋狂,然後死亡。隻有你清醒,隻有你在人間感受痛苦、孤獨與絕望。這就是你想要的?”

“當然不是!”【夢野久作】大喊,掩蓋自己的心虛與恐懼。他意識到了什麼,但那是現在的他還不能理解的東西。

【江戶川亂步】沒有停止,孩童的話語無法對他產生影響,“你所依傍的不過是你的異能力,它的強大不代表你就強大。”幹部轉身離開,走到門口時,仿佛審判一般,黑發的幹部說:

“夢野久作,現在的你,連作為棋子走上棋盤的資格都沒有。”

年幼的孩子開始恐懼那扇門永遠對他關閉,他跑過去,拽住【江戶川亂步】的外套。孩子喊了起來,仿佛給自己注入信心,“那就教我,讓我強大到能夠走上你的棋盤!”

這時候的【夢野久作】甚至不理解幹部口中的棋盤是什麼,他僅僅是學著重複。

【江戶川亂步】看著他,露出了見到他以後的第一個微笑。即使是那樣的疏離,卻還是讓【夢野久作】冷靜下來。

“那麼,歡迎加入港口黑手黨,Q君。”

【江戶川亂步】把【Q】交給了部下,自己坐電梯找森鷗外。【中原中也】複雜的看著無聊到轉帽子的【亂步】,“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不同於平行空間那樣的自己,荒神的眼睛是淺金色的,看著冷漠且給人一種“非人”的神性。

【江戶川亂步】回頭看他,“我需要更多的牌,怎麼,神明也願意參與人間的雜事。”這樣說著,他卻肯定,以【中原中也】的性格,大概率會答應幫他。

“我或許是一張好牌。”

果然,【亂步】想著,身為正在學習中的荒神,【中原中也】是不會拒絕的。尤其是他現在的做出的“偽裝”,是個心中有原則底線,以守護之名來犯罪的角色。

越是矛盾,越是吸引著“非人”的荒神,隻能說幸好實驗室的家夥沒教會“工具”到底怎麼做,否則還真不一定能掌握這張牌。]

林賽看著修改後的劇本,有點一言難盡。果然,能跟他的腦子對上的人,怎麼可能不是黑泥呢?

“阿貝,你這個劇本,也太上頭了吧。”

阿貝從自己剛寫下的劇本中抬頭,略帶茫然的啊了一聲。而後笑起來,亂步殼子那雙淺綠色的眼睛充滿了帶著瘋狂的愉悅,“難道不好嗎,為什麼不這麼做?”結果不重要,過程才是真實令他們感到愉悅的。

於是林賽也笑起來,隻是用著太宰治的身體的他,笑起來隻能讓人心生寒意。他擁抱了自己的摯友,“我親愛的摯友,”可惜他浮誇的演技隻能讓阿貝感覺無奈,“親愛的阿貝,你的觀點太過異於常人啦。”

阿貝搖頭,“這你就錯了,你看,原著裏Q君做了什麼?再看這裏,他什麼也不會做,會控製自己,會努力想得到亂步的認可,有什麼不好的嗎?”或許他是真心這麼想的,但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隻會讓人高呼變態要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