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千,多麼卑微的職業。世人憎恨這個職業,卻不知每天依然有無數活躍在世人所生活的這個社會,他們騙人得技術很高,讓人難以察覺,以致於好多人在不知賭場上傾家蕩產。
而神秘的千術,到底是如何練成的。而朋友你,如果在一場牌局上遇到我的話,哼哼。
這是一些關於一個老千的故事。而我就是這個老千,依然過著老千應該過的生活。
“阿狼,起床了。該幹活了”早上躺在床上舒服地睡著大覺的我,被阿林醒。換作是從前,我一定會大發雷霆。我最不喜歡自己睡覺的時候被人吵醒。而這次我沒有發火,因為我知道今天的事確實比以往重要,公元二零零四年,我二十二歲。沒有像其它同齡人那樣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我不是沒有父母,隻是不喜歡依靠他們,我有自己的事要做,而他們看不起我,因為我是個老千。
今天為什麼說是個重要的日子,因為我跟阿林還有老塗要去趕一個牌局,牌局很大。你問我有多大,嗬嗬。我有好些天沒遇到這麼大的局了。聽我講下去你就知道了。
我起來之後,找到自己的鞋子,穿好之後直接去了洗手間。阿林他們顯然早就起來了,都坐在椅子上等著我。而我也不急,慢慢地刷起了牙。
“阿狼你快點行麼,再過半個小時我們會遲到的!”老塗有些不耐煩地對我喊起來。
“別急別急,你亂他不亂,這樣你走過去會吃虧的,老塗你心態能不能放好點。說完我繼續刷著我的牙。刷好後往臉盆裏倒了點熱水。把臉洗得幹幹淨淨後。從衣櫃裏拿出自己的西裝,拍拍粘在它身上的雜物,把那顆鑽戒帶好後對三人問道
“錢都準備好了麼?”
老塗興奮地拿起一個皮箱,在我麵前打開:“三十萬,一人十萬,一分不少”
我看了看,點點頭。向兩人直接說道:“走”
就這樣,我一天的工作就開始了。
太陽洋洋灑灑地照在我身上,雖然別人都說老千是個見不得光的職業,我卻一如既往地喜歡太陽,喜歡它照在我身的那種感覺。有點溫暖,更多的是親切。這條路很長,兩邊綠樹蔥蘢,現在正處中秋時節,太陽的溫度有些高。
我們走得更快了,倒不是急於去賺錢。我隻是想快點結束。我很喜歡那句在徐克江湖片裏的那句話: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恕,有恩恕的地方就有江湖。其實這句話換在我們這行可以這樣說:有人的地方就有貪念,有貪念的地方就有賭博,隻要有賭博的地方就有老千。千百年來這句行話一直是支撐我們老千幹活的精神支柱。想想也是,誰沒有貪念呢,這世上又有幾個男人從來不賭。
這又涉及到另一個關於神的話題,小馬哥曾經說過。神都是人變的,隻要能掌握自己命運的人,便是神。我是個絕對的有神論者,我信仰神。但我信仰的神都是人,很多領域都有傑出的人,他們為世人崇拜,為俗人所信仰。就像在商辦,比爾可以算是神,在體育界,不用多說大家都會想到喬丹那座神,電影界我倒比較推崇周星馳,個人覺得他的電影雖很滑頭,但在全中國沒幾個年輕人不是看著他的電影長大的,更多的年輕人都崇拜他,如果說神是由信仰它人數的多少來決定,那麼我想周能算是一個大神。說到這些你又會問我沒事幹嘛說神啊。我隻想告訴你,每個領域都有神,老千行業中也一樣。老千也可以做成神,而我,正向
著那那步慢慢靠近。
其實老千基本就沒有像其他職業的人那樣虛偽,朋友都是用來利用的這句話我無比讚同,有個哲學家不是這樣說過麼,什麼人性都是自私的。先不去理會這些人性哲理問題,朋友你也別罵我沒人情味,我隻想問你:還有多少朋友,沒有被你利用。
三人一行走兩條街,穿過兩個巷子。就走進一個胡同。這條路我們走了快一個星期了,這局也養得不錯。這次我們三人是準備收局的,顧名思義,就是賺最後一把就走了,這個星期每天上午十點到晚上六點都是我們的工作時間,賭博。來
到一間飯店門前。
“狼哥,總算來了。”飯店老板有些奉承地道。
“嗯,老秦。他們都到了麼?”說著我便給他遞了一根“金聖”,金聖是江西煙,我是土生土長的江西人,對這種煙的味道情有獨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