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陶怡蓮,還有一個對我們構成的威脅的人物,張佐勇。這小子可不是好嘚瑟,也遲早會出事的。既然我們動不了陶怡蓮,那就抓緊做了張佐勇吧。目前,對我們最大的不利因素就是強度公司的事情,其他事,都是小事。張佐勇要是死了,就斷了一部分線索。死無對證,公安部即使查到我們頭上,隻要部門把這一大部分避過去了,也沒多大罪。”烏牧羊說道,此時他才丟下算計,說出心裏話。
“殺張佐勇容易。但那個林強更主要,也不能留。林強要是死了,可真就是死無對證了!“陸海東是個老公安,目光毒辣。
“可不咋地?你要不提林強,我都忘了。他可是整個事件的關鍵人物。”烏牧羊一副剛想起來的樣子。
陸海東心裏大罵,裝你媽比啊,你不就是想讓我說出來嘛?
”這件事情我會去辦!”陸海東黑著臉說道,他沒工夫跟烏牧羊在這玩心眼,再不抓緊,就把自己玩死了。
陸海東是個明白人,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能做什麼,關鍵時刻他也不會推三阻四,拉梭子。這也是他和烏牧羊之間既互相算計,又很友好合作、利益共享的主要原因。
聰明人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如果這兩人死了,公安部就很難查到真相,如果我們能把這個消息傳給陶怡蓮,她也絕對不會亂說了。她,罪不至死,要死的也是他兒子黃斌。即使她全招了,也救不了他兒子。等她被判了刑,必然還會在江河省監獄服刑。都風聲過了,我們再使使勁,她就會被弄出來。她是個精明的女人,明知道黃斌必死無疑,她才不會去陪葬。“烏牧羊此時似乎聰明勁又上來了。
“這個消息我可以找人傳給她。但是,牧羊啊?王猛可是無案不破的破案能手,他做事從不拖泥帶水,每次都做的是幹幹淨淨很徹底的,你覺得,他既然動手了,會給我們這個機會嗎?”陸海東看向烏牧羊,認真地說道。
烏牧羊知道陸海東的意思,他陸海東殺人啦,你烏牧羊也得做出樣子來吧?否則,兩人犯的事,一個因殺人被判死刑,一個沒殺人,被輕判活命。
這,不公平!
利益既然共享了,有難也該同當。
”我找人做了他!”烏牧羊毫不猶豫地說道,他指的是做了王猛。
他不想陸海東因為對自己有戒心,而影響行動。
戒心,兩人都有,也都互相提防,但那要分什麼事情,什麼時候。現在是生死存亡時刻,互相懷疑,互相留有戒心,那是不明智之舉。會拖累兩個人的。
兩個人都是聰明人,爭取自己利益的同時,也始終保持著這種平衡。
兩人都很清楚,隻有平衡,才不會使他們反目成仇。隻要不互相拆台,擰成一股繩,才會發出最大的力量。
陸海東忽然看向烏牧羊,他覺得,烏牧羊暗殺王猛有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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