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沉低眸凝視著她,一手拍了拍她的背脊,安撫她,一手給她擦汗,“乖,沒事了。”
……
“幸虧發現及時,隻是輕度凍傷。隻要辣椒酊局部塗抹受傷的地方就好。現在人已經清醒了,可以錄口供。不過我建議讓她住院一個晚上,方便後續的觀察。”醫院裏,趙信一邊說完診斷結果,一邊調侃江羨沉,“我說,你是不是該給你的女人辦個年卡了。她這個簡直就是災星的體質啊,三天兩頭的住院。”
大概是災星兩個字聽了不爽,江羨沉瞪了他一眼,甩都沒甩他,直接推開病房的門,把趕來的警察帶了進去。喵喵尒説
此時,葉藤看見穿著警服的兩個民警,也知道了江羨沉的意思,不等警察先問,就把自己遇險的經過一字不差的交代清楚。
包括,她懷疑王主任是受了林源的指使,才對自己下黑手。隻是這一點,她沒有證據,需要抓到人,由王主任自己交代。
江羨沉買地送給葉藤的時候,就知道這個果園可以製造香精,能大賺一筆。卻不知道這個香精居然這麼奇貨可居,居然能讓林家人知道後不惜出此下策,也要得到。
此刻知道後,不由怪葉藤不早點說,讓他派人保護她,或是警告提前林家。
這邊警方錄好口供,記好筆錄,正要準備離開醫院,去找香精廠的王主任核實情況,卻不知道江羨沉在葉藤說到自己是被王主任關在冷凍庫的第一時間,就下令把人抓過來。
也幸虧江羨沉出手快,他的人沒有在王家找到人後,分別是機場,車站等處埋伏,最終在一個隱秘的碼頭上把準備連夜出城逃跑的王主任給抓了個正著。
王主任是通過監控,察覺到江羨沉來了,並把葉藤救走的。
那一刻,他就知道大事不妙,連家都不敢回去,給林源打了個電話,要了一筆錢後就找社會上的朋友,買了個船票,準備去HK躲藏一陣子。
被江羨沉的手下抓回去的路上,他雖然很慌,卻不忘記還有第二個備案可以選。
他不停的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監控都被他毀了。
葉藤一個人指正他,沒有物證也沒用。他有人幫自己作偽證,證明自己當時不在場。
所以,他沒有再反抗或是逃跑,而是十分乖覺的跟著江羨沉人去了醫院。
見到民警的時候,他也沒有一絲的慌亂,反而像個良好市民,十分配合他們的工作。
“今天我確實去了分廠的冷凍庫清點貨物。但我下午五點一刻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隻是我是從後門走的,所以值班室的大爺沒留意到我已經離開了。葉小姐是五點半去的。我和她根本沒有正麵碰到,怎麼可能和她起衝突,甚至把她關在裏麵呢?”
“我五點一刻到五點四十分期間,一直在開車去我朋友家的路上。我車子的行車記錄儀可以證明。五點四十分到了我朋友家後,我就一直在和朋友打麻將。他們可以幫我作證。”
“據我所知,葉小姐和林家有些恩怨。似乎林先生和她的母親是再婚關係。她一直記恨她的繼父搶走了她的母親。控訴我關押她不是她的目的,她隻是想利用我,去扳倒林家。因為我和林家有一些業務上的往來。”
王主任把前因後果推脫的一幹二淨,甚至製造了不在場的證明,反而汙蔑葉藤是在誣告他,為了抹黑林家。
葉藤聽到這,氣得渾身發抖,一雙眼睛瞪得水潤通紅,“你信口胡說!如果你不是做賊心虛,你為什麼要連夜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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