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
戒指被甩飛出去,在地上滾了一圈。
謝良遇知道錯過了最佳時機,也沒去撿,隻是站起身看向來人,“江羨沉,我們做什麼,應該無需和你交代吧?”
江羨沉卻不理他,俯視著坐著的葉藤,表情陰森淩冽,“我之前的警告,你當耳邊風?”
擔著暖暖生母的名義,就要和別的男人劃清界限。
葉藤從椅子上站起來,下意識和謝良遇拉開些距離,剛要解釋,就被謝良遇抓住手腕,重新拽進他的懷裏。
謝良遇摟住她的肩頭,看著江羨沉,“她並不是你女兒的母親,更不是你的什麼人,你沒有立場幹涉她的私生活。”
葉遲安造假親子鑒定的事,他是知道的。為了讓葉藤在江家有所保障,他也支持。
可葉藤依舊被欺負了,還是在江家被人打的。
既然江羨沉不能保護好她,他就不會再退讓,再放手了。
江羨沉的目光盯著謝良遇摟著葉藤的手,片刻,喉嚨裏溢出一聲嘲諷極致的冷笑,“即便我沒有立場幹涉,她的私生活也不需要你來多事。
你以為找你家老頭要了錢,就可以和我平起平坐了?我能讓林夫人毀你約,靠的不是江氏集團的錢,而是我江羨沉這個名字。”
說到這,他唇邊殘留的冷笑驀然一收,目光淩厲如利劍,殺得謝良遇殺片甲不留,“一個連自己的姓都不敢認的人,憑什麼和我爭?”
葉藤沒有聽出他的一語雙關,以為江羨沉隻是在說買地的事。
她從謝良遇的懷中走出,來到江羨沉的麵前,“林家巴結你,不代表你真就比他強。每個人擅長的領域不同而已。”
雖然她也不知道謝良遇的出身到底如何,但她眼裏的謝良遇至始至終都是一個很優秀的香水瓶設計師,和他的家世沒有任何關係。
葉藤對謝良遇三番四次的維護,讓江羨沉積澱已久的憤怒徹底爆發了。
“可我擅長的領域就是你最想要的,不是嗎?”江羨沉盯著她的臉,冷冷地說,“還想要硯山的那塊地,就跟我走。”
說完他轉身,邁步,進了車裏。
葉藤本就沒有離開江家的打算,此刻聽到他有意讓出地皮,連忙追了過去。
謝良遇看著葉藤毫不猶豫做出選擇,心頓然一痛,像被人用刀子把他男人的尊嚴片片淩遲。
……
一路的風馳電掣,江羨沉讓原本要半小時車程的路硬是隻用了一刻鍾時間就開完,把車子停在江家別墅門口。
熄火,看都沒看身邊的女人一眼,他兀自下車,跨步進了屋裏。
老實說,葉藤有些害怕。
被酒精麻痹的神經這會兒已經清醒過來,意識到江羨沉一路上都憋著火,自己跟過去隻怕有去無回。
可偏偏,她又不得不去。
她戰戰兢兢的下車後一路尾隨,卻始終又和他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離。
原以為,回家討論地皮買賣的事,不是在客廳裏就是去他的書房。
誰知跟了一路,他竟一個字交代都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間。
這是要她進去呢,還是說他累了,想改天再談?
葉藤站在門外,一時理不清他的意思。
就在她決定先回自己房間洗個澡,清一身酒氣,用手機和他溝通時,一條手臂就從房間裏探出來。
肩膀猝不及防地被抓,接著人就被拽進房間,葉藤嚇得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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