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一滾,有性感的低吟聲從他喉嚨裏逸出。
葉藤的耳膜都仿佛要被這道低吟聲震破了,察覺到貼合著自己的身體在瞬間變滾燙又僵硬,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之前走錯房間,他都誤會她要偷溜進去爬他的床。
這會兒切切實實“輕薄”了他,不會又要說她是故意的,要勾引他吧?
江羨沉原本隻是好心告誡她幾句,誰知她不僅不領情,反而出言諷刺,最後話趕話,逼得他隻能出手鎮壓,徹底馴服這不受教的女人!
卻又被這一意外給打斷了。
這些年,試圖勾引他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但他碰過的女人隻有一個,還是被下了藥。他是個正常男人,不是沒有需求,隻是真的對那些女人提不起任何興趣。
可現在他卻被這個女人隨意的碰觸,撩起火來,像是野獸嗅到了獵物的血,連帶著他一貫冰冷的血都變得躁動起來。
他看著她因害羞而酡紅的臉頰,突然想起六年前的那個晚上,模糊的記憶裏,那女人有著同樣的風情,青春又嫵媚。
情難釋懷時,他會舔咬她的耳朵。
每一次舔,她都會發出讓他酥軟骨頭的聲音。
每一次她發出那樣的聲音,他就又忍不住地從舔變成了咬。
江羨沉陷入回憶裏,人也宛如著了魔一樣,大手穿過座位間的扶把手,從她的腰側插入,緊緊箍住了她的後腰……
她穿著絲質連衣裙,衣料輕薄,如水潤滑,指腹甚至能感觸到衣料底下的肌膚溫度和柔膩。
“你,你要幹嘛?”葉藤的身體僵成木棍,盡可能靠後,卻怎麼也拉不開彼此的距離。
要大聲喊人嗎?
隻一個念頭,她就否決了。
這裏是公共場合,他應該不會做什麼離譜的事來。WwWx520xs.com
她喊了,引來別人的注意力,是可以脫困,但後麵要麵對的尷尬隻會更多。況且,還有兩個孩子在……
“唔!”
這次又換成她發出羞人的呻吟聲了。
她就不該對這個狗男人的底線抱有希望。
江羨沉猛地親咬她的耳垂,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停止運作。
耳朵足足被咬了一分鍾,才恢複理智,伸手去推他。
可他穩如泰山的身體,她根本推不動!
該死的!
他既然做初一,就不要怪她做十五了!
葉藤顧不得害羞,徹底豁了出去,學著他的樣,把手伸進他敞開的西裝,纖細的手指逗留在他的腰側。
透過白棉襯衫,她輕柔地抓撓他的癢癢肉。
“噗嗤!”他忍不住輕笑。
葉藤則趁他笑時,立即調轉過頭,把快要融化掉的耳朵從他的嘴裏解救出來。
發燙的耳垂得見天日,重新感受空氣裏的涼爽。
“我,我沒勾引你!”她說完這句話後,就後悔得直皺眉。
她解釋個毛線啊!
親到他喉結是不小心。
他那樣卻分明是故意的。
被欺負的人是她。
她為什麼要這麼慫?
江羨沉也從迷離的情絲中抽離,恢複理智後鬆開放在她腰間的手,清冷矜持的模樣像個出家人,特冷淡地說,“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剛剛還……
葉藤看見前後一熱一冷,宛如是兩個人的男人,氣得想罵娘,卻又怕引來難以預料的結果,隻能放冷聲音低喝道,“江先生,上次你喝醉了,說的一些醉話我都不記得了。你是慕白的兄長,我一直拿你當長輩尊敬,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犯昏,做出類似失禮的事來。”
江羨沉眸光一沉,薄唇抿出剛硬冷意,“你對你別的長輩也這樣?一言不和就貼上去說話,最後親到了就說一句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