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普友禾端著槍,瞄準一隻野兔,扣動板機,‘呯’的一聲。
隻見那隻野兔在奔跑中應聲倒下,兩條腿朝著天空,不停地騷動。
三普友禾收起槍,背在後背上,快步走向那隻野兔。
到了麵前,見那兔子瞪著驚恐的眼睛朝著他,他衝著野兔笑道:“你就是隻兔子,就是用來被宰殺的,就是我桌上的下酒菜,也埋怨我,弱肉強食是自然界的生存法則,今天活該你倒黴,誰讓你撞到的我槍口下”。
說完提起瀕死的兔子,回到皇甫真人的庭院裏。
他把兔子往院子裏一扔,將槍從後背上取下,靠在院牆上。
就在三普友禾準備轉身之時,他突然警覺起來,因為他感覺這個院子有人的氣息。
“誰?”。
說著,他本能地又把槍拿在手中。
“三普君,別來無恙,我是鬆田”。
聲音出現之時,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站在他麵前。
這個男人身高1米7左右,一身黑色衣裝,矮墩墩的身材,上嘴唇留著一撮黑黑的胡子。
三普一看,把手中的槍又靠在牆上,道:“鬆田君呀,你怎麼找到這裏來了”。
話音剛落,隻見鬆田朝著三普友禾麵部上來就是一個掌拳。
三普友禾身子一閃,躲過了。
“鬆田君,你這是什麼意思?”。
鬆田也不回應,見一拳落空,又是一個風影連環腿。
三普禾友一見這鬆田架勢,是要來取自己性命,便迎戰上去。
就在院子裏,二個人是一陣好打,隻打得院子的塵土飛揚,樹葉紛紛落地。
最終,鬆田跳出對打的圈外,衝著三普友禾道:“哈哈,看來三普君的拳腳功夫沒有生疏荒廢”。
三普友禾也才知道,這個鬆田君原來動手,隻是為了試探自己的拳腳功夫。
於是,便衝著鬆田道:“鬆田君,東京一別,差不多三年了,你怎麼也到都梁來啦”。
“跟隨土肥板垣君過來,說是要執行一項特殊任務”。
“土肥板垣老師也過來啦?”。
“是的,他要見你,就派我過來。這個杏仁穀真的不好找”。
“什麼任務?”。
“跟我走吧,具體什麼任務我還不清楚,我隻是奉命找你回到都梁的櫻花商行”。
“你看,我剛剛打了隻野兔,我們還是吃了飯再走吧,再走啦,你鬆田君過來,我總得招待你一頓飯吧”。
“你選擇居住這裏,真是清靜,可是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平靜,接下來恐怕你想清靜也不行嘍”。
說到這兒,鬆田用羨慕的眼神望著三普禾道:“你跟這裏的主人是什麼關係,怎麼會留你在這裏居住?他們一定不知道你此次前來都梁城的目的,不然這中國人不會歡迎你”。
“我爺爺跟這裏的主人皇甫真人是忘年交,靠著這層關係,我才接觸到他們。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是做飯吧,我去燒水把兔子皮毛去掉,中午我陪你喝幾杯地道的都梁龍泉酒”。
“好吧,恭敬不如從命,也快到了吃飯時間”。
三普友禾先是給鬆田倒了杯茶水,放在桌子上,然後去升火做飯。
別說這三普友禾,真是灶台上的廚藝好手,幾支煙功夫,幾個盤子就端上了桌。
望著冒出熱氣的兔子肉,鬆田禁不住用鼻子聞了聞,又嗅了嗅道:“好香的兔子肉”。
三普友禾和鬆田邊吃邊聊,更多的是聊些在日本軍官學校事宜。
“鬆田君,你還認得那個美神級別的校花嗎?”。
“當然認得呀,男生哪有不認得校花慧子小姐的。怎麼,你對她有想法?”。
“你鬆田君難道對慧子小姐就沒有想法?”。
“可是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慧子小姐對我一米說是可欲不可求”。
“鬆田君,說給你你可能不相信,我在這杏仁穀裏遇到了另一位神仙級別的女生,長得跟慧了小姐有幾分神似,脫俗非凡,人見人愛。甚至我認為,她比慧子小姐還要有仙氣”。
“仙氣?三普君,這穀裏還有這等女子,我要見識見識。人呢”。
“可惜,名花有主啦,她已婚嫁他人”。
“什麼人這麼有福氣,取了這樣一位仙女級別的女人,真的讓人嫉妒呀”。
“我敢保證,如若有機會見到慧蘭小姐,你一定會對她念念不忘朝思暮想”。
“這麼說,你對這位小姐是念念不忘朝思暮想嘍”。
“沒有沒有,她已是有夫之人”。
“三普君,忘了告訴你,慧子小姐也到了都梁”。
這個消息讓三普友禾感到意外,他望著鬆田,驚訝地說道:“真的,她也來啦,好好好”。
“三普君,在學校裏,大家都傳說,你跟慧子小姐談了場戀愛,有這麼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