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他的名字。
他也把老陶撒開了。
他問我他的名字怎麼了?
我說你這名字一看就是一個短命相。
“你想想你不是姓金嗎?”他點點頭。
“我如果說和不錯的話你的生辰八字裏應該是金和水!但是你已經姓金了,就沒有必要再起一個金字旁的名字了!但你的家人非要這麼起,那也沒什麼毛病,幹嗎非要是鐵字呢!是鐵字也就算了,為什麼後在麵水字旁的名字非要叫個濤呢!你想想,鐵濤鐵濤,去掉金和水那是什麼字!是不是失壽兩個字,本來一個好好的人,叫什麼不好,偏偏要叫個失壽!你自己說說,你這個名字能長壽嗎?”我一番話下來,他不得不信了。
“老陶啊!你以後再測字,可要把話給說明白了!”我拍拍老婚陶的肩膀,起身就要走。
“是唄!要不挨頓打多不值。”感情,他自己也知道。
那他這不是找打嗎?
“一家子小哥,那有什麼破解之法嗎?”金鐵濤問我。
“你的家人不是已經在做了嗎?”我反問他一句。
“你將在九月初九那天大婚。你的家人可能已經意識到這人一點了,這才讓你出來好好測一測名字的對吧?”我替他說道。
他點點頭。
“你的新婚妻子叫宋增壽,女生男名,這樣的妻子好養活,隻可惜,你是駕馭不住她了!”我說完,也拍拍他的肩膀,起身走了。
名字是他父母起的,一時是改不過來的。
他的新婚妻子五行缺火,可她的名字又偏偏沒有一個字與火有關。
好就好在她的姓氏為宋,宋字下麵的一個木,恰巧就是生火的,要不是這,隻怕她的命也不會太長。
她的名字太大了,不是一般男人能養的了的。
我想和他說他新婚的那天就是他的死亡之日。
後來一想算了吧!他的命理在這兒呢!
若是早上個三五年,也許我會救上他一命。
但是現在,為時已晚了。
果然九月九這個日子沒能叫他長久。
他的新婚妻子不但沒能叫他增壽,反而還克死了他。
他的家人如果不把日子定在今天。
他中秋節那天就已經不在了。
今天就是九月初九,沒有一個人聽到金家的喜氣。
這不,辰時一過。
他們家掛出的,竟是白布和挽聯。
我做了一件錯事。
也許那日我在多說一句話,可能就能救活金鐵濤的命。
我是要為我的錯誤埋單的。
我想離開保慶縣,就去南地湘西南一帶。
那兒是我姥姥的老家。
她的祖上祖祖輩輩就生活在那兒。
我還是去那兒躲災吧!
也許是我想的太多。
也許中秋節那天,金鐵濤在天橋下遇到我這件事兒。
他沒和他的家人說呢!
算了吧!反正我的內心是過意不去的。
那怎麼說也是一條人命啊!
我就這樣懷著極其內疚的心情連夜離開了保慶縣。
那天,我參加了金鐵濤的葬禮。
當晚我就走了。
我把鋪子交給了吉祥。我這是間旺鋪,再說了,她做的又是紅紅火火的生意,這就沒有不火的道理。
花嘎後來自己去了省城。
她是為尋愛而去的。
三妮兒回到了段家。
鋪子裏就剩下了吉祥和芳久二人。
相信她們吧!一定會把鋪子經營的旺旺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一晃又是六年。
我和水生已經湘西南成親了。
成親的日子剛過去不久。
調皮的吳老二就帶回來一位‘新’朋友。
這位可是老朋友了。
這不是狗一碗兒嗎?
牠都能找到這兒來。
還真是難為牠了,六年都過去了。
牠居然還能找到我。
“行啊!一碗兒兄!這兒你老小子都能找到,我問你哈!你的三妻四妾呢?”我樂嗬嗬地問牠。
又是一頓好揍。
水生因為這句話攆了我半條街。
“我就說你還想著她們呢!”
我真是太冤了!
我根本就沒個意思啊!
(本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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