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左井鈺你不是號稱唱跳rap加寫作全能歌手嗎,為什麼從昨天的彩排中,語言貌似和行動都有些出入吧。”
左井鈺睜開雙眼發現自己站在一個沒有水的環境裏,差點給嚇死,正打算張開背鰭掙紮,就看見了麵前站著一隻兩腳獸。
隻是這隻兩腳獸貌似和左井鈺見過的兩腳獸有些不太一樣。
兩腳獸頭上是像海草一樣顏色的短發,茂密的在腦袋上紮根,很特別,身上穿著的是一件短褐而不是長袍,最重要的一點是這隻兩腳獸居然一點都不怕他,還用他那圓溜溜的眼睛瞪著自己。
左井鈺看著這麼與眾不同且膽大妄為的兩腳獸,最終決定原諒對方的“大逆不道”,畢竟看到如此龐大的自己,能如此勇敢的瞪他,應該是傻掉了吧!
想到這些,左井鈺還溫順友好的對這隻“與眾不同”的兩腳獸笑了笑。
“你笑什麼。”印西看著對方乖巧溫順的笑容,幹淨靈動的雙眼注視著自己,太像一個可愛漂亮的鄰家弟弟了,他忍不住的紅了臉,迷了神。
反應過來後,又忍不住氣惱的想麵前的人是不是在對他惡意示威,明明沒什麼能力,卻能靠著這張溫順無害的臉,站在舞台上,用隨意又浮誇的謊言讚揚除了臉就剩下一無四處,還用這種惡劣的方式欺騙粉絲,這人怎麼可以如此惡劣,卻又如此“無害”呢?
隻是左井鈺在對方怔愣的瞬間看清了眼前景象,一個大大方方的框架裏,外麵是蔚藍的天空,看到這般景象,左井鈺有些感慨,這世間還有如此“海市蜃樓”!
接著左井鈺開始下意識的環顧沒有海水的四周,然後眼睛猛然睜大,震驚於“長了兩隻腳”以及兩隻手的自己,他有些茫然無措,自己這是成精了嗎,沒有雷劫,沒有成年的自己,隻通過簡單睡一覺就修成“兩腳獸”型!還有這種好事?
當然,事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不然海裏的小動物每天不修煉乖乖睡覺不就好了。
此時,左井鈺腦海裏衝上了一些零碎的記憶,他快速的捉住這些記憶,整條鯨,哦不,應該是整個人都糊塗了,盡管他也不知道該稱呼自己是人還是鯨,或者準確點該說是軀體裏住著一頭座頭鯨靈魂的人!
貌似這整個小小的身軀裏承受了他不該承擔的重量。
沒錯,在左井鈺的意識裏,他這一覺,自己的天地直接就變了,不僅變了天地,他還變了物種,他再次看著眼前惱怒的兩腳獸,禮貌又帶著疑惑的問了對方一句,“我是人?”
印西看著眼前的看似無害的人,深覺對方的惡劣,邊對問問題的左井鈺詭異一笑,“不,你是狗!”說完冷漠的回頭,再也不理這個“惡意滿滿”的男孩。
左井鈺看著對方的背影,更加迷茫了,記憶告訴自己他是座頭鯨、他是兩腳獸,但是剛剛麵前的人卻稱呼自己為狗。
左井鈺伸出兩腳獸特有的雙手,修長細白很是漂亮,他也知道什麼是狗,左井鈺是一條無父無母的鯨,從小跟著族群生活,族群裏就有一位學識淵博博的智者爺爺,爺爺喜歡給他們講人間的故事,對方也曾說過“狗吠深巷中,雞鳴桑樹顛”,出自晉-陶淵明的《歸園田居》。
狗就是一種長了比兩腳獸還多兩隻腳的獸,俗稱四腳獸。
智者爺爺是族裏少數修得人形的座頭鯨,且在人間遊曆過的,畢竟座頭鯨很少有修得人形的鯨,因為受限於鯨自身的身軀,人形總是太過脆弱無法承擔他們厚重的靈魂,更何況天地並不是多喜愛他們這一族,很少有鯨能承擔這九九八一道雷劫,左井鈺的父母就是渡劫死的。
可能是因為左井鈺父母死的太過慘烈,身為父母的弟弟妹妹,也就是左井鈺的叔叔嬸嬸們更加不勤於修煉,整天吃喝玩樂逗虎鯨,熱衷於在海洋裏“懲惡揚善”,快快樂樂!
畢竟不上進可以活個上千年,這一上進,什麼時候被雷劈死都不知道,這上進也要命呐!
而整個座頭鯨族群也因為長輩“不上進”,小輩也就更不上進了,導致族裏的智者爺爺每天隻能看著這些鯨東竄西竄,幸好後來智者爺爺也想清楚了,去過人族的他想想有時也覺得當鯨也挺好,不用賺錢也能吃飽,人族小小的身軀總是喂不飽他那大大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