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種?”顧夜辰有點懵,他所能夠聯想到的東西,大概就是異火了吧,畢竟,異火可比獸火強大許多。
倘若獲得一種強大的異火,肯定能夠震懾那些躲在暗處的宵小之輩。
似是察覺顧夜辰的疑惑,紫墨賢笑道:“以後,你會明白我這句話的含義。”
“關於你父母雙親的情況,大致就是這些,至於他們的姓名,以及他們的來曆,陸壓並未告訴我詳情。”
“不過,陸壓既然給你保留了顧姓,想必你的父親應該姓顧,這不會有假。”
紫墨賢仰麵朝天道:“顧姓,關於這個姓氏,並不怎麼起眼,甚至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姓顧的人,考取了文科狀元。”
“而據我所知,蘭陵郡國最有才華的一個家族,應該是秦無雙所在的家族,他們秦家曆朝曆代都在為朝廷做事,祖上倒是出了不少個文科狀元。”
“秦無雙的曾祖父,還參與了上古時代文獻資料的整理工作,修訂過不少史學和哲學資料。”
“既然陸壓說你的父親是……蘭陵郡國最有學識的人,想必,他在某些能力和學識方麵,一定會有過人之處。”
聽到紫墨賢的梳理和分析,顧夜辰已經對自己親生父母有一個大致的輪廓。
母親是北漠的一位大祭司,父親則是蘭陵郡國內,富有書生氣質,且飽讀詩書的田間隱士。
“紫叔叔,您還是和我說說陸壓養父吧。”顧夜辰聽的雲裏霧裏,知道再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索性多了解一下陸壓。
提到陸壓之時,紫墨賢老淚縱橫,緬懷道:“失去這位摯友,是我一生的痛。”
“陸壓長相英俊,氣質不凡,豪爽的性格讓我與他一見如故,即便是蘭陵郡國留學一趟,也收獲最強留學生的名頭。”
“曾經人人稱道的南付斬北陸壓,就是用來歌頌他的,要知道,陸壓以前是力壓付斬好些年,之後才被反超過去。”
“當年,他來這裏參加全國學院大賽的時候,也如你這般年輕,那時候我還不認識他,不過,早就聽聞他的名頭了。”
“過了好些年,我才有機會認識他,而他已經年過三十,不再意氣風發,我問他為何如此頹廢,他說為情所困。”
“看到他的修為沒有半點增長,我便知道他的那份愛,已經愛到了骨子裏,何曾想,意氣風發的少年,老的這麼快,滿麵唏噓的胡渣子,寫著滄桑和故事。”
“經過我的開導,他終於下定決心,放棄了你的母親,放棄了那個如同仙境裏走出來的絕美女子。”
“又過來幾年,我又與他相聚了,篝火營地裏,我問他為何還未娶妻生子,他卻說,娶妻生子乃是小愛,他要為天下大愛而活。”
“不久後,我就見到了繈褓中的你,那時候你才有三個月大,我問陸壓,這是誰的孩子,他說,這是他情敵的孩子。”
“聽到這句話,我當場就傻掉了,換做是我,絕對不會撫養一個情敵的孩子。”
“不過,當陸壓交給我一本詩歌雜文集時,我便明白……你的母親為何要選擇你的父親了,因為陸壓,輸在文學氣質上。”
“陸壓愛看你父親寫的文學詩歌,也許,他也慢慢的被你父親的氣魄所折服。”
說到這裏,紫墨賢瞅了瞅不遠處的書桌,隨後將墊桌角的詩歌雜選集拽了出來,遞到顧夜辰的麵前。
“你父親雖然沒有在武道上取得什麼成績,但是詩歌寫的不錯,又有不少受眾群體,陸壓他,就是其中一個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