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太後娘娘您喜歡,我瞧著也感覺年輕十歲呢。”靜安王妃摸摸臉頰。
這是她的真心話,就沒有女子能逃脫這抹嬌嫩的粉。
江善十分讚同這話,“此前隻聽旁人描述,今日得見才驚覺,那些描述不及其三分韻味。”
“貴妃娘娘說得是,這隻花瓶看起來,比那些芙蓉石雕成的擺件,還要粉嫩瑩潤。”平樂長公主眼裏閃過渴望,看向承恩公夫人問道:“夫人手上可還有這類器物?”
她平常不大出府,就愛收集些獨特的東西。
“很是不巧,這隻胭脂水釉花瓶,也是碰巧燒製出來的,那老師傅後麵不是沒嚐試,可惜......”承恩公夫人搖搖頭,眾人也就知道結果了。
“巧奪天工之物,不常見才是正常。”恭順老王妃說道。
或許是年齡大了,她看著倒是尋常,太過粉嫩,不如硃砂端莊大氣。
恭王妃聞言道:“有一自然就有二,或許等不了多久,咱們就能人手一隻呢。”
平樂長公主笑道:“那就借四嫂吉言,承恩公夫人可得幫我們留留心,若再有這類瓷器,您可不能私藏。”
承恩公夫人鄭重道:“必是不能,能博得您們的歡喜,也是這些瓷器的榮幸。”心裏則暗想道,若能借著這些瓷器,打開這些宗室們的大門,還是她們承恩公府賺了。
背靠太後,承恩公府雖有兩分體麵,但因不得陛下看重,皇後又不中用,說實話,京城真真正正瞧得上他們的人,還真數不出幾個,更別提這些眼光極高的宗室。
接著,承恩公夫人仿佛打開話匣子,眉飛色舞地說起承恩公是如何發現這隻獨一無二的花瓶。
江善剛聽了兩耳朵,就感覺喉嚨有些發幹,暖閣內燃著炭盆,氣溫有些幹燥。
她端起旁邊的茶盞,不想卻發現裏麵的沙糖水已經涼掉,她正要讓人換一盞來,那麵太後突然看過來,“阿沁,你去給貴妃倒盞溫水來。”
站在太後身側的小姑娘,福身柔柔說了聲:“是。”隨後紅著臉頰退出房間。
見江善的目光注意到她,太後溫聲介紹:“這是皇後的庶妹,府中排行第九,最是溫順乖巧,今日隨著承恩公夫人一道進宮來。”
江善有些奇怪,為何太後會特意給她介紹,這位承恩公府的九姑娘。
她心裏不解,麵上不動聲色道:“承恩公府的姑娘,自然是頂頂好的,難怪我方才瞧著,與皇後娘娘有些相像呢。”
不過承恩公也是厲害,皇後的這位庶妹,恐怕與她差了將近二十歲呢。
聽見太後和熙貴妃的談話,承恩公夫人的臉色有片刻陰沉,轉瞬如常和藹笑道:“阿沁生得像老爺,性子卻像已逝的老夫人,再是溫婉賢淑不過。”
她口中的老夫人,說得正是太後的生母。
對於一位庶女來說,這話無疑是極大的誇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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