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你還是懷疑昕言!”馬氏一雙眼睛死盯著江善,眼裏有憤怒的光滑過,“昕言那丫頭,縱使平日驕縱了些,何時生過這等壞心思,你一沒物證二沒人證,隻憑一己之私,便將這罪名按在昕言頭上,我往日真是看錯你了。”
說著說著馬氏心口的怒火越發高漲,幾乎要控製不住,“你今日敢打砸了你表妹的院子,明日是不是就敢來靜然院鬧騰!原瞧著你乖順聽話,到頭來卻是我看走了眼,請了個姑奶奶回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她一巴掌拍在高幾上,“之前看在你自小養在南邊,缺少管教的份上,還想著慢慢教你,現在看來是不行了,你現在立馬給我出去,好好跪下醒醒腦子,沒有我的吩咐不許起來。”
馬氏的這一番話,說得又快又急,語氣裏是幾乎化為實質的憤怒和不滿。
這憤怒和不滿,大半都是往日積攢下來的,上次她讓人去琅萱院抬走那院落擺件,以為是將人壓製下去了,不曾想短短一日時間,府裏就傳出她給出五萬兩銀子的承諾,直將她氣得一個倒仰。
江善今日敢騎在昕言頭上欺負,明日是不是就敢踩在她肩上,馬氏心下發了狠,這次定是要將她的反骨,從上到下剔個幹淨。
陳老夫人半閉著眼睛,像是沒聽到馬氏氣憤交加的命令,或許也是有心想給江善一個教訓。
她雖然氣大孫女不要臉麵地貼上那姓沈的,但事情走到這一步,隻能硬著頭皮往前看,且陳府嫡枝這一脈,決不能在她有生之年斷絕,她更無法眼睜睜看著,陳府的人脈和資源落到庶出的二房頭上。
大孫女肚子裏的孩子,是她們大房唯一的血脈,日後再想個法子,將她肚子裏的孩子記在二孫子名下,她們這一脈就能夠再傳續下去。
江善的手指蜷縮了一下,站在原地沒有動。
“怎麼?我說話你聽不見嗎?”馬氏將目光落到江善身上,她的聲音不大,每一個字卻透著十足的威脅。
江善眉目肅然,抿了抿唇角,不卑不亢地回道:“我沒有錯,我不跪。”
“好,好。”馬氏氣極反笑,“早就聽聞你在侯府時,時常對長輩不敬,我還尋思是外麵的人汙蔑你,今日我算是見識到了!來人,給我將少夫人押出去,不跪夠兩個時辰,不許她起來。”
孫嬤嬤接到命令,衝門口的兩個婆子使了個眼色,那兩婆子飛快地挽起衣袖,準備上前拿人,然後剛走出兩步,就發現斜邊有一道人影緩緩走近,兩人氣勢一頓,驚詫地請安道:“二公子,您怎麼過來了?”
那她們現在還上不上去拿人了?
。您提供大神辣椒隻吃小米辣的侯府真千金她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