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風取了一些丹藥陣盤和符出來,“師祖有喜歡的盡管取用。”
“風兒有心了,師祖可不會客氣,就一樣選一些吧!”雲劍尊選了幾枚丹藥,一個陣盤,幾道符。
“送去給你師父吧!”雲劍尊選完,樂嗬嗬地催促鄭風。
“好呢,師祖回頭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風兒先到師父房裏去了。”鄭風一陣風就跑了。
“這孩子,太令人喜歡,丫頭舍不得,也能理解,確實難過。”雲劍尊偷偷摸了一下濕潤的眼角。離別在即,昨天晚上鄭風出來之前,靈嫣然身上的禁製就差點消失了,師徒二人好不容易壓製修為境界。
今天一大早丫頭就趕緊接著做衣袍,前些日子都做了好幾十件了,害怕不夠,說再做一件,正好是八十件,每年四季春夏秋冬各兩套,一年八套,這些衣袍都是手工縫製,選料十分考究,正常穿十年八年也穿不壞,這一下做了八十件那是把百年的衣袍都做了。
雲劍尊知道丫頭的心思,也不多勸,現在卻是無法久留了,就讓鄭風和丫頭多處一會。
看著旭日東升,別院一片祥和,那鄭風日常練劍的地方,似乎身影猶在,那片空間似乎特別明朗富有朝氣。
鄭風進到嫣然師父的房間,正要獻寶,卻見師父一邊縫製衣袍,一邊垂淚。不由得心裏發慌,這是怎麼啦?
“師父,怎麼一大早就在做衣袍,太辛苦了。”
“這是昨晚風兒煉製的丹藥陣盤和符,我把超品都留下了,師父喜歡什麼就選點吧!”
鄭風原本嬉笑的臉,看到美女師父垂淚也慌了,不知如何是好。拿著儲物戒的手都有些無處安放。
“風兒,別緊張,師父要給你說件事,你認真聽好。”靈嫣然風幹了眼中的水霧,很是嚴肅。
“師尊有事盡管吩咐,風兒一定謹遵師尊口諭。”鄭風躬身行禮,十分恭敬嚴肅。
靈嫣然收起剛做好的衣袍,然後將其它的也抱了出來,放到一處。
“風兒,這些衣袍都是師父親手選料一針一線手工縫製,你收好。”
“記得隨時隨地佩戴好師父送給你的小劍,這裏有三個錦囊,每個裏麵裝有一塊玉玦,每塊玉玦封印了我一道劍氣,錦囊上麵有順序,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動用。”
“修行風雷劍訣,要用心去做,盡量少用外力,多磨礪自身。”靈嫣然不反對鄭風修行陣道符道,卻反對借助陣盤和符作戰,因為借助外力,就會弱化自己的武道,這是與武道修行背道而馳的。
“徒兒謹遵師尊教誨!一定專注風雷劍訣的修煉,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動用陣盤和符,師尊賜予的小劍和劍氣也會謹慎使用!”鄭風心裏發慌,這要是還不能明白師父的意思,那就是人頭豬腦。
鄭風恭敬地承諾,但眼淚不爭氣地就流了出來。他盡量仰頭掩飾,但眼淚如絕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靈嫣然不由得心疼,嫣然一笑。
“風兒,別難過,暫時分別,隻要你用心修行,很快就能再次聚首。還記得鄭鵬嗎?”
靈嫣然不由得問起,轉移沉重的話題。
“鄭鵬哥這一走已經十年,他定然也有不得不做的事情。隻是杳無音信,十分想念。”
鄭風很是想念,鄭鵬哥可是陪著鄭風幼年一起長大,守護鄭風成長十年有餘。
“鄭鵬就是你父親留下來守護你的,若我對你說,陪伴你的鄭鵬隻是一道分身,你信嗎?”靈嫣然看著鄭風聲音很輕柔。
“師父說的,風兒自然相信!”若別人說這話,鄭風斷然不信,但嫣然師父說的自是深信不疑。
“風兒,我也是一道分身,身上有很多禁製,一旦解開就是任務完成之時,不得不回歸本體。”
靈嫣然的話,令鄭風驚詫不已,隻顧搖頭,怎麼也不願意相信這個事情。
有血有肉有思想的美女師父,怎麼可能是別人的分身?
“風兒,師父一會就要走了,不要擔心,我雖是分身卻有本體的一些意識,我的本體應該也和你有密切的關係,隻是什麼關係,卻不太清楚,為什麼?需要你日後修行有所成,再尋找答案。”
靈嫣然撫摸鄭風的頭,用手抹去鄭風臉上的淚滴,整理鄭風的衣衫。
上下打量,仿佛看一件藝術品,很是滿意。
“風兒,陪師傅和師祖去吃飯,吃完我和你師祖也該走了。”
鄭風很乖巧地隨師父邀請師祖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