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易楓隨手又甩出了十本高品階的功法。
“現在夠了麼?我有資格提親了嗎?若是覺得還不夠也沒事,我還有聘禮奉上!”
說罷,易楓直接取出一大堆寶貝。
他一件件的亮出來,砸在地上,砸得廳內不斷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響。
這些寶物砸得司徒太禮如遭連綿不絕的天雷轟擊,砸得廳外司徒家眾人盡數目瞪口呆。
司徒清漪看傻了,就連蒼勝都看呆了。
沒想到,易楓大哥竟然如此豪橫。
雖然知道易楓大哥很有實力,但蒼勝覺得自己之前還是太小覷易楓大哥了。
易楓看著司徒太禮那呆滯的模樣,他冷冷說道:“不要拿你的傲慢與你那淺薄的認知,來隨意評判別人。”
“你小小的司徒家又算什麼東西?若要講般配、講門當戶對,你們司徒家上下全部加起來,都配不上蒼勝的一根手指頭!”
蒼勝聽的熱淚滿盈。
他是什麼樣的自己心裏一清二楚,卻沒想到易楓大哥會這般為他撐腰。
在易楓的影響下,他的腰杆都不由的挺直了。
司徒太禮卻被憋得滿麵通紅。
他豈會看不出來易楓來頭很大。
這無疑就是上門來用這些東西啪啪打他的老臉。
這哪裏還是上門提親啊,這分明就是上門羞辱他這個司徒家主的。
“這位道友,如果你是真心實意來上門提親的,你就不該以勢壓人,就不該如此貶低我們司徒家!”
易楓聞言無喜無悲。
“以勢壓人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們司徒家。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況且,我也不是在貶低你們司徒家,我不過是陳述事實而已。”
一旁的蒼勝忐忑的不得了。
從沒有見到過,高高在上的司徒老爺臉色如此難看。
但內心卻又無比感動易楓大哥看到他遭受委屈,二話不說就來到司徒家,為他討回公道。
司徒太禮卻是滿臉鐵青。
他隻覺得胸中的鬱結越來越深。
作為一家之主,今日他所受到的打擊,比以往全數加在一起還多。
他麵色冰冷,沉沉說道:“道友的這些東西確實令我很心動,但還是請道友將這些東西拿回去吧。”
司徒太禮瞥了身旁那如花似玉的女兒一眼。
他坦然說道:“於我而言,這些物件不過都是些身外之物罷了。我司徒家雖然入不了道友的法眼,但金銀財寶我們也有,也足夠讓清漪過上好日子。”
“作為一個父親,我有義務讓自己的女兒幸福。清漪要嫁給一個可以照顧她、保護她的人。相比這些身外之物,我更看重的是對方的人品和他自身的實力。”
司徒太禮審視著蒼勝。
“我並非刻意看不起這個小子,但事關清漪的終身大事,他蒼勝最起碼也得證明自己值得清漪托付才是。”
易楓聞言麵無波瀾,但心中卻對司徒太禮高看了一眼。
易楓丟出的這些寶物,說是可以買幾個他們的司徒家都不為過了。
但此人卻並沒有因為這些寶物而答應婚事。
者說明他是真的關心自己女兒的終身大事。
不得不說,作為一名父親,司徒太禮還是十分稱職的。
“你想蒼勝如何證明自己?”易楓淡淡問道。
司徒太禮望向廳外,悠悠說道:“要想保護清漪,他至少也要進得了我司徒家年輕一輩的前十吧!”
易楓平靜的看向蒼勝,問道:“有信心嗎?”
蒼勝攥緊了拳頭,目露堅定的點頭。
“好!”
易楓看向司徒太禮。
“那就直接上擂台吧!”
司徒清漪雙手舉起,握在胸前,滿臉擔憂。
此前蒼勝就負傷了,這馬上又要上擂台,而且對手還是家族年輕一輩前十,這對蒼勝太不公平。
“父親,蒼勝本就負傷,家族前十位天驕的年齡也都比蒼勝大,他怎麼可能打得過?您為何一定要為難蒼勝?!”
司徒太禮看著女兒,語重心長道:“清漪,婚姻大事豈是兒戲?若他確實證明了自己,那就能說明他可以保護你,為父才能同意這門親事,放心的將你交給他。反之,你們就斷了這個念想吧!”
司徒清漪仍要辯駁,卻被蒼勝打斷。
“清漪,司徒家主說得對,我得證明我能夠保護你才行,相信我!”
“可是……”司徒清漪仍要開口,而蒼勝隻是對著她露出一個燦爛而堅定的笑容。
司徒清漪長歎一聲,她知道自己再怎麼辯駁也是蒼白無力的。
當下的情況,隻有蒼勝戰勝對手,她才能跟蒼勝在一起。
好在,父親剛剛已經說了,隻要蒼勝證明自己,就會同意這門親事。
司徒清漪也隻能暗暗祈禱蒼勝能夠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