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秋鼓著腮幫子,微微皺眉開口道:
“是,小主您伶牙俐齒的,說的都有道理,奴婢見識淺薄,自然是說不過您的。”
江若影看了看她,又隨意的問了一句:
“我聽聞這蕭家嫡女病了,這才未曾跟隨這一批秀女一塊入東宮,不知現在病可好些呢?”
迎秋咕嚕著小嘴,憤然不平開口道:
“虧得是病了,奴婢聽說,皇後本來連位風都替她想好了,給她太子側妃之位,為了壓過您一頭,皇後還準備特意賜給她一個封號,以示區別對待。”
“這不,剛要入宮的前幾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便病倒了。”
“皇後派了好幾位資深的太醫前去給她診脈,都瞧不出任何病因,倒是奇怪的很,奴婢覺得她肯定是平日裏壞事做的太多了,遭受老天爺報應來了。”
“如今整日的躺在病榻上奄奄一息的,也不知道能撐過幾時,倒是急壞了蕭太傅,正四處尋找神醫前去給她診治呢---。”
江若影抬手略顯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幽深不明的開口道:
“倒是病的好巧。”
***
因為眼下太子妃有了身孕,東宮事宜便暫且由江側妃掌管。
因此,各位嬪妃們大清早的,便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前來紛紛給江側妃請安問好。
此刻,江側妃端坐在首座的紅木椅子上,一邊悠閑的剝著花生,一邊不緩不急的開口道:
“如今太子妃懷了身孕,殿下方才讓我代為執掌東宮之權,諸位有事說事,無事便散了吧!”
杜良緣眼底含著幾分嫉妒的掃了對麵豔壓群芳的女子一眼,方才忽地站了起來,稟告道:
“江側妃,嬪妾有要事要稟告,這段時日這陳良娣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狐媚君上,夜夜笙歌,惹得東宮烏煙瘴氣,不得安寧的。”
“讓諸位姐妹夜不能寐,還望江側妃能夠加以懲戒,以儆效尤!”
對麵豔麗奪目的女子一邊輕輕的理了理石榴裙的裙擺,一邊微微揚了揚高傲的下顎,譏諷一笑道:
“殿下不過是因為平日裏忙於公務,為了緩解政務壓力和疲勞,這才偶爾召見我,去給殿下跳舞撫琴作樂,怎麼就惹得杜良媛嫉妒不滿了。”
“有本事,你也可以讓殿下召見你夜夜笙歌,沒本事就閉上你的烏鴉嘴,別跟亂吠的狗似的見誰咬誰。”
杜良媛頓時氣的夠嗆,惱怒的抬手指了指她:
“江側妃,你瞅瞅她那倨傲的不可一世的態度,在您的麵前,她就敢如此放肆無禮。”
“也不知道私底下她是如何仗著殿下的恩寵,欺辱其他的姐妹的,還望江側妃替咱們姐妹做主啊。”
陳良娣好笑的挑了挑黛眉,冷哼一聲道:
“我怎麼欺辱其他姐妹的,你倒是好生說說?”
旁邊的何奉儀微微頓了頓神色,方才起身附和了一句:
“稟江側妃,前陣兒這陳良娣說是喜歡琉璃盞,不小心摔碎了一個,殿下知道此事後,居然將東宮內所有五顏六色的琉璃盞全部搬到了陳良娣的院子內。”
“說什麼,讓她隨意的摔著玩,想必大家都知曉,這琉璃盞可是價值不菲的物件啊,隨隨便便一件都千金難求。”
“這本是殿下隨意一說,可沒想到這陳良娣卻信以為真,還真的將所有的琉璃盞給砸碎了,說是瞧著這琉璃盞的碎片五彩斑斕的,甚為精致漂亮,便想在自個的院子內打造一浴池。”
“沒想到殿下居然應了,皇後向來崇尚節儉,可她卻如此驕縱奢靡,簡直駭人聽聞,若是江側妃對此置之不理,不加以管教約束的話,以後還不知道會做出何等荒謬之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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