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倒是覺得主子應該有心多拉攏一下溫良娣,這樣您日後也好有個得力的幫手不是,免得在東宮孤立無援的---。”
太子妃眼底寒光微微一閃而過,手裏緊緊的攥著帕子,恨聲恨氣的開口道:
“既然她無情,就休怪本宮無義。”
***
此刻,在紅木的長廊上,身後的丫鬟雅竹看了看主子,略顯疑惑出聲道:
“主子,您說究竟是誰想要借此謀害太子妃?可真是心機叵測啊,主子您向來不愛多管閑事,今日怎麼會如實相告,對太子妃相幫呢?”
溫瀅幽深狹長的眼眸微微眯了眯,輕歎了一聲道:
“太子妃乃東宮主位,執掌東宮之權,自然是要適當的討好,這樣對於自己百利無一弊,我又何嚐不趁機送給她一個順水人情,又不會令她反感。”
“況且她又是皇後的親生侄女,這次若不是太子妃在皇後麵前替我美言了幾句,恐怕我早就被皇後傳召過去訓話了。”
“太子妃隻要隨意的在皇後麵前耳語幾句,便夠我們吃一壺的,這東宮嬪妃們那個不是削尖了腦袋想要趁機跟太子妃套近乎,我又怎會放過此等良機。”喵喵尒説
雅竹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聲:
“主子說的對,還是主子思慮周全。”
溫瀅似猝然想起了什麼,又神色凝重的問了一句:
“我讓你辦的事如何呢?”
雅竹謹慎的回道:
“小主放心,奴婢一直刻意的留意著,蘇側妃那邊倒是沒什麼異常的舉動,那海棠花的花盆底下已經好久沒放字條了,您放心,一有異動,奴婢自會及時稟告小主。”
***
到了晚間的時候,這司荀忙完了公務,又來到了蘭水榭內。
這會,男子正悠閑的陪著溫瀅一塊下著棋,幽幽然的隨意的問了一句:
“今日你去給太子妃請安,她沒有為難於你吧!”
溫瀅一邊眉目專注的下著棋子,一邊不緩不急的開口道:
“太子妃倒並未為難嬪妾,倒是殿下那些鶯鶯燕燕的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沒少暗地裏連珠帶炮的對嬪妾明嘲暗諷,恨不得恨之入骨的將嬪妾當作狐媚君上的妖妃祭奠天神不可。”
“嬪妾在外頭替您擋槍子,殿下您倒好,在這兒躲清閑,眼下諸位姐妹雖然心裏記恨著嬪妾,好歹嬪妾有殿下的恩寵在,她們也不敢把嬪妾怎麼著。”
“可若是殿下還繼續賴在嬪妾這兒不走,估摸皇後非得親自下旨傳召嬪妾過去訓話不可,平日裏嬪妾被皇後責罰倒也不算什麼,畢竟皇後乃長輩,嬪妾理應受皇後的淳淳教誨。”
“可眼下嬪妾肚子內可是懷的殿下的骨肉,您難道希望自己的兒子也跟著一塊受訓不成?殿下就算不在乎嬪妾,難道也不心疼您寶貴的兒子啊---。”
司荀瞅著麵前可憐兮兮的模樣的女子,難得耐著性子的安撫開口道:
“你放心,孤自有分寸,不會讓你過多為難的,若是皇後傳召你,你稱病不去便是,孤自會處理妥當,你別胡思亂想。”
“孤可以跟你保證,隻要你不故意作妖,務必會讓你平安順遂的誕下孩子的,絕對不容許任何人傷及你們母子半分的。”
溫瀅神色複雜的輕瞥了男子一眼。
她自然心照不宣的知道這男子背地裏指不定有什麼計劃,隻是司荀不說,她也不好過多的詢問。
他微微頓了頓神色,又狀似無意的揚眉開口道:
“對了,你覺得太子妃此人如何?”
溫瀅幽深的抬起眼眸瞥了男子一眼,輕嗔了一句:
“殿下每日跟太子妃朝夕相處的,自然對太子妃秉性是極其清楚的,又何必來質問嬪妾,嬪妾又怎會知曉。”
“不過,畢竟是殿下親自挑選的人兒,自然無論是性格秉性還是辦事能力都是極好的,萬裏挑一的最佳人選---。”
。您提供大神南橘子的東宮娘娘不想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