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嬪妾不想重走她的老路,有些人即便你退了十步,她也不會見好就收,還以為你懼了,怕了,越發得寸進尺,變著法子將你置於死地。”
“與其這般,嬪妾還不如先下手為強,在她還沒把我弄死之前,先把她給弄死了,後宮生存法則不就是成王敗寇,適者生存---。”
司荀冷哼一聲:
“你以為靠這點微不足道的謠言便可以將她置入死地唄,想要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死掉很容易,難的是在她死後能將秘密永遠的埋葬在一團爛泥內。”
“她的事,孤自會處置,眼下你懷有身孕,還是少招惹禍端為好,免得引火燒身,孤也是替咱們的孩兒著想。”
溫瀅微微頓了頓神色,黯聲開口道:
“嬪妾眼下倒是沒想過要她的命,可借助此事讓她徹底失了聖心恩寵,讓嬪妾出了一口惡氣,也是值得的。”
她神色略顯幾分凝重,又繼續出聲道:
“就算沒有月茹,難道殿下還真的以為可以嚴嚴實實的將嬪妾真實身份之事徹底的埋葬在爛泥中嗎?”
“這世上沒有透風的牆,嬪妾乃罪臣之女的事遲早會公布與眾的,還望殿下早日有所籌備才是,嬪妾真心不想成為您的累贅和負擔。”
司荀微微蹙眉沉思了一會,晦澀莫測的開口道:
“孤自有分寸,即便非得要暴露你的身世,孤也希望是替沈家徹底洗刷冤屈的時候,將你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公布於眾。”
溫瀅心念微微一動:
“嬪妾多謝殿下厚愛!”
她神色微微遲疑了一下,又斟酌小心出聲道:
“隻是眼下嬪妾至少懷胎十月,難道殿下還真打算陪著嬪妾同吃同住十月有餘。”
“即便嬪妾可以不在乎其他諸位姐妹的妒忌非議的目光,可想必皇後那,嬪妾也無法交差吧,這畢竟是不合祖製的,還望殿下三思而後行。”
“嬪妾知道殿下是為嬪妾著想,深怕嬪妾肚子內的孩子被小人給陷害,嬪妾可以跟殿下保證,務必好生保護好腹中胎兒,還煩請殿下安心,要不殿下還是早日搬回東院去吧。”
“若是再耽擱下去,估摸著皇後該問責嬪妾了,嬪妾可不想成為迷惑狐媚殿下的千古罪人---。”
司荀幽深狹長的眼眸微微沉呤了片刻後,方才幽暗不明的開口道:
“你放心,孤自有主張,你眼下最重要的便是照顧好自己,想吃什麼吩咐底下的人給你去做,其他的事,不用你費心。”
***
翌日一清早,雖然殿下已然給她批了假,可溫瀅還是想著親自去給太子妃請安問好,免得引起其他人生疑非議。
畢竟,懷孕的事情,能多瞞一日是一日,這樣對孩子也是好事。
此刻,溫瀅步履進正院內。
諸位嬪妃們因為殿下下旨要給太子嬪病逝守孝,倒都是守著規矩。
也不敢在太子嬪的孝期,刻意的穿戴那些顏色豔麗的姹紫嫣紅的衣裳,而都是挑選一些素淨的衣裳。
這會,太子妃還未來,她們倒是神色各異的有一遝沒一遝的隨意的閑聊著什麼。
杜良媛眼尖的瞥見了溫瀅,頓時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喲!溫良娣不是正病著唄,今兒怎麼前來給太子妃請安了,你說這好端端怎麼偏生隻有你總遭受底下的奴才算計,借此找溫良娣報私怨了。”
“上次你便遭受奴才給打暈了,這次又被人給推入冰冷的湖水之中,好在溫良娣命大福大,僥幸躲過了此劫,下次可就不知道是否總是有這般的好運氣眷顧溫良娣了。”
“為了自己好,我還是奉勸溫良娣一句,行事莫要張揚,應該多像太子妃學習,寬厚仁德待人。”
“畢竟你也算是從身份卑賤的奴婢一夜之間翻身為主的,更應該懂得體恤底下的人辦差不易。”
“莫要苛待底下的人,免得有朝一日不知又從那冒出來個奴才對溫良娣滋生不滿,前來找你報私仇,倒是令人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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