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溫瀅心尖微微顫了顫,忍不住暗地裏悱惻了一番,這狗男人是盡興了,可受苦受累的卻是她。
本來她隨意編排了排卵期的說法,前段時日,他還會多少克製一下,這下怕是越發肆無忌憚了。
這一夜,注定又是個旖旎繾綣之色。
翌日一清早,溫瀅有些困乏的正給男子更衣。
忽地,不知何時,男子的長臂突然一伸,直接纏住了她曼妙玲瓏的腰肢。
惹得女子麵色微微一僵,緩緩抬起眼眸,便瞥見男子目光似卷著幾分熾熱的正牢牢地凝視著她。
女子心尖微微抖了抖,有點後怕的皺眉開口道:
“殿下,您別鬧了,昨晚鬧得太過了,嬪妾這會還渾身酸痛難耐了---。”
他的話音還未落,男子忽地擒住她嬌嫩的紅唇纏綿悱惻了一會,然後又開始胡亂扯她身上的腰帶。
再一次迅速的將她覆壓在床榻之上,上下其手,攻城略地。
片刻後,身後傳來小太監略顯急促咋呼的嗓音:
“殿下,不好了,昨晚這小吉兒---。”
小安子顯然沒想到這青天白日的殿下會跟溫良媛曖昧浮動的幹那種不堪入目的事。
畢竟殿下向來人前是極其重規矩和分寸的,何曾這般胡鬧過。
此刻,他神色慌慌張張的忙背過身子去,不敢恣意窺探半分。
這會,司荀被猛然間打擾興致,麵色看起來有點陰沉,他站起身來,隨意的理了理寬大的衣袖某處,語氣極度不耐的開口道:
“小吉兒出了何事?”
小安子略定了定慌亂的心緒,這才不緩不急的開口道:
“回殿下的話,昨晚也不知怎的小吉兒突然哮喘病發作,本來傳了太醫前來診脈,情況好轉了一些,這太子嬪也不敢過多的叨擾您休憩。”
“可今兒一清早,不知怎麼回事,小吉兒突然病情越發嚴重了起來,就連太醫們都束手無策,還說小吉兒氣若遊絲,隨時隨地都可能性命不保。”
“太子嬪這才派人前來,傳召殿下前去看看,說是---說是想讓殿下您---看小吉兒最後一麵---。”
司荀瞳孔猛然的急縮了幾下,便行色匆匆的朝著雲雅居走去。
身後的溫瀅也不敢耽誤,立刻捋了捋略顯淩亂的衣裳,簡單的梳妝一下,也跟著疾步往外走去。
大約片刻功夫後,入了雲雅居內,便瞥見院子內跪了一地的奴仆丫鬟們,屋子內也擠滿了人。
各個太醫們麵色凝重的在那束手無策。
見到來者,諸位嬪妃們神色各異的忙朝著男子福身行禮。
司荀瞅了幾眼麵色蒼白氣息微弱的小吉兒,又瞥了一眼旁邊披頭散發的女子已然悲痛的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男子劍眉緊蹙,頓時怒嚷開口道:
“究竟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小吉兒會突然哮喘發作,若是小吉兒真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這幫無能的庸醫,也跟著陪葬吧!”
此刻,奶娘頓時神色驚慌失措的忙跪爬到了男子的腳下,一邊用力的扇著自己的巴掌,一邊懊悔的暗啞著嗓子開口道:
“都是老奴的錯,老奴該死,未能護好小吉兒,都是老奴的罪過,昨晚老奴給小吉兒喂奶,見小吉兒啼哭不止,便隨便的拿起旁邊的手帕子給小吉兒擦了擦小嘴。”
“這才未曾注意到,也不知道是那個挨千刀的居然在手帕上麵沾染了一些花粉。”
“小吉兒因先天不足導致早產,因此身子骨向來精貴的很,咱們這些底下的人也絲毫不敢含糊對小吉兒的衣食住行一直格外的謹慎小心。”
“老奴又怎會提前知曉這手帕上麵有花粉,這才一時失察給小吉兒用了,方才誘發哮喘發作,都是老奴一時疏忽所致。”
“方才導致小吉兒危在旦夕,若是小吉兒真有個什麼好歹,老奴也不活了,老奴拿自個的這條老命給她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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