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嬪妾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嬪妾是憂心殿下因此受嬪妾的連累,私自窩藏朝廷欽犯可是重罪,到時候畢竟會惹得皇上震怒。”
“眼下殿下好不容易讓皇上對您逐漸信任重視了起來,又怎能因為嬪妾的緣由讓你們父子離心,那便是嬪妾的罪過。”
“嬪妾仔細想過了,為了避其鋒芒,要不殿下隨意的找個胡謅的理由將嬪妾打發到偏僻的莊子內去,隻要嬪妾遠離漩渦,說不定便沒有人拿此事大做文章了。”
“隻要殿下安好,就算讓嬪妾付出任何代價都可以的---。”
瞧著她信誓旦旦的言語,若是前世的話,他一定會信了她的鬼話。
說不定內心深處還生出幾分感動來,被她真誠實意所銘感肺腑。
可有了前世,被欺騙和背叛的經曆。
即便她說的再真摯,他都知道隻是這丫頭處心積慮的想要找借口徹底的離開他的借口。
他一個字眼都不會輕信。
此刻,他麵色微微暗沉了幾分,微微皺眉開口道:
“行了,此事孤自會絕議,你無需多言!”
溫瀅瞅著殿下一臉煩躁的神色,心裏頓時一涼,她是真的設身處地的替他著想,他怎麼就不明白她的一番苦心了。
況且一個區區的琵琶女究竟是從何處得知這般隱秘的消息,她一無所知,若是她繼續留在皇宮內,實在太過冒險了。
還記得前世的時候,她身份無意間被人給揭露了出來。
當時惹得皇上龍顏大怒,直接派人打了太子五十軍棍,皮開肉綻的,差點小命不保,還因此讓太子禁足反思整整一個月。
惹得朝野上下人心惶惶,都在背後指點議論皇上有意想要廢除太子。
朝廷重臣紛紛倒戈相向,見機行事的秘密的結黨營私投靠賢王,導致殿下瞬間孤立無援。
她不想讓殿下陷入這般被動無力的局麵,方才想著提早有所防備。
前世若不是命運比較眷顧於她,當她的身世被揭穿的時候,恰好她腹中有孕,這才勉強的僥幸的躲過一劫。
說不定皇上衝冠之怒早就將她給直接賜死了。
此刻,溫瀅神色一急,略顯憂色的開口道:
“殿下,嬪妾真心替您著想,絕對沒有生旁的任何不軌的心思,殿下您為何就不信任嬪妾呢---。”
司荀沒好氣的嗬斥了一聲:
“夠了,與其在這裏琢磨些有的沒的,還不如好生想想怎麼盡快的為孤誕下子嗣方才是正道,也是你應盡的職責和義務。”
溫瀅有些委屈巴巴的動了動紅唇,見男子臉色看起來陰鬱薄怒,終究沒有再說什麼。
這一夜,司荀又歇在了溫瀅的屋子內,折騰她良久,才意猶未盡的罷休。
***
翌日一清早,皇後因為沈奉儀無意間滑胎一事,顯得越發焦躁不安了起來。
今日又召見了東宮嬪妃們訓話,並將殿下即將要迎娶太子妃之事委婉的道了出來。
讓諸位東宮姐妹要和睦共處,盡心服侍殿下之類的雲雲長篇大論的說了一大堆,這才讓諸位散去。
這會,溫瀅和江若影正在長廊上隨意的閑聊了幾句。
默然間,恰好撞見了前麵一道纖細的打扮的十分豔麗奪目的女子。
兩人神色微微一變,忙福身行禮開口道:
“晚輩對月美人請安!”
月茹姿態高高在上的撫摸了一下發簪吊墜上麵的一顆飽滿的珍珠,笑得花枝亂顫的開口道:
“真沒想到風水輪流轉,這麼快咱們就見麵,就在昨日我還要給兩位請安行禮,今日兩位便要給我行禮了。”
“你說這後宮內的風雲可真是變化莫測啊,當初諷刺我瘌蛤蟆想吃天鵝肉的那些人,恐怕到死也沒想到我還真給吃上了。”
“這說明什麼了,不要小瞧那些處在陰溝泥團內的卑微的小人物,指不定那日便飛上枝頭當鳳凰了,溫良媛,你覺得我說的對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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