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宮裏鬧得一些流言蜚語,本宮也知曉一些,本宮瞧著溫良媛那孩子心思太多,以前瞧著還挺安分的,沒想到得了太子恩寵之後便性子變得驕橫起來。”
“可架不住太子寵愛她,本宮自會給她一些臉麵,可太子寵幸了她這麼久,也沒見到她肚子有半點動靜,怕是個不好生養的,辜負了太子的一番恩寵。”
“本宮打心眼裏喜歡你這個孩子,對你是抱有很高的期許的,你能明白本宮的一番良苦用心唄---。”
江若影微微沉呤了一下,方才恭順開口道:
“嬪妾多謝皇後娘娘的厚愛,隻是溫妹妹的性子嬪妾最為清楚,不是那般主動惹是生非的,娘娘可別聽信外間的那些子虛烏有的謠言便誤會了她。”
“至如子嗣這事,娘娘也無需著急,天意到了自然也就有了,還望娘娘放寬心。”
皇後和江若影隨意的閑聊了幾句家常話,這才讓江若影離去。
此刻,身旁候著的尚宮大人一邊輕輕的幫著皇後揉撚肩膀,一邊恭順開口道:
“娘娘,下官瞧著溫良媛看起來不簡單,是個有心術的,下官倒是覺得今日這杜良媛說的也不無道理,說不定此事便是溫良媛演的一場獨角戲。”
皇後輕歎了一聲,微微皺眉開口道:
“你以為本宮糊塗看不出來她的小把戲,本宮想著最近關於她和蘇醫官的謠言漫天飛舞,此刻隨意找個由頭將蘇醫官打發的遠遠的也是好事。”
“本宮倒也願意送她這個順水人情,這東宮的嬪妃們那個沒一點自己的小算計小心思,不管求權也好,還是求家族榮耀,光耀門楣,或者求恩寵也罷。”
“隻要能夠好好的服侍好太子,對太子沒有壞心眼,本宮便隨性由著她去了,眼下這溫良媛正得太子的眼,雖然性子有點驕橫了一些,但是也沒做出什麼出格之事。”
“本宮即便念及太子的份上,也多少會給她幾分情麵的,本宮瞧著江良娣倒是個聰慧能幹的姑娘,可惜啊,太子對她不冷不熱的。”
“罷了,有些事也不是本宮能做主的,兒孫自有兒孫福,現在太子大了,本宮也管不了了,本宮三番五次的要給太子娶太子妃,可太子卻推三阻四的,倒真是愁死本宮了---。”
旁邊的尚宮大人見狀,忙寬慰了一句:
“娘娘無需憂心,這世人皆知太子對先太子妃感情深厚,難免會念及一些舊情。”
“等過段時日,太子逐漸對先太子妃的感情淡了下來,說不定娘娘再提及此事,太子便點頭應承了下來。”
“即便這溫良媛再得寵又如何,終究是出身鄉野之間的上不了台麵的野丫頭,做做寵妃尚可,難道殿下還真會糊塗到扶持她做太子妃不成,至如這蘇側妃雖然家世尚可。”
“可近段時日,殿下也逐漸對她冷落了下來,再說,當初這太子妃原本就該是蕭姑娘的。”
“若不是當初被先太子妃捷足先登,說不定蕭姑娘---,娘娘您盡管放寬心,一定會達成所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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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在複古長廊某處,沈奉儀轉目看了看旁邊的女子,歉意開口道:
“溫姐姐,我一直想找個適當的時機對你表示歉意,其實,那日這蘇側妃讓我自行挑選院子,我並不是故意給你難堪,讓你下不了台麵。”
“而是---今日我便跟姐姐說句大實話,其實我---我不太相信蘇側妃,我隻信你,整個東宮人心險惡,我誰也不會輕易相信。”
“尤其是蘇側妃,表麵上表現得一副賢惠大度的模樣,對我也麵麵俱到的,照顧有佳,誰知道她背地裏安了什麼卑劣的心思。”
“想必溫姐姐該知道前段時日這東宮裏頭傳聞的迷迭香之事,我懷疑十有八九先太子妃的子嗣突然沒了,跟蘇側妃脫不了關係。”
“蘇側妃這人,別看她表麵上很隨和,平易近人的,卻笑裏藏刀,我每日住在她的院子內都是提心吊膽的,深怕我肚子內的孩子有個什麼不側。”
“有好幾次夜裏,我都做噩夢,夢見自己遍身都是斑駁的血跡,嫣紅一片,當真嚇死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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