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瀅被男人剛才那般晦澀犀利的眼神一掃,頓時有些心虛的方才悻悻然的閉了嘴。
畢竟還得求著人家辦事,有時候適當的說上幾句討巧甜蜜的話語還是要有的。
她記得前世的時候,這男子倒是很受用這些的,這一世倒是有點過於冷漠,無動於衷了。
這會,他們一前一後的剛從巷子內走了出去。
忽地,背後傳來女子歇斯底的咆哮的嗓音:
“溫瀅,你給我站住,果真給我逮住了你這個偷竊的賊,今兒老娘絕對不會讓你逃跑了,趕緊的跟我回去見官府去。”
溫瀅幽幽然的轉過身子。
便瞥見一位女子凶神惡煞的雙目嗔怒的直接衝了過來。
後麵還跟著一神色匆匆的俊容暗沉不耐的男子。
待身後的容楚抬起眼眸瞥見麵前身罩華貴的男子的時候,頓時臉色大變,忙躬身賠罪開口道:
“真的抱歉,是我家夫人失禮了,還望爺恕罪!”
他有些慌慌張張的拽拉著旁邊的女子就要離開。
可旁邊的慕思煙早就急紅了眼,那裏肯善罷甘休,怒不可泄的直接大力的甩開了他的大掌,氣咻咻的嚷道:
“你放開我,你是不是對那個小賤-人還念念不忘,那日這個小賤-人居然敢眾目睽睽之下扇我巴掌,今兒我非得要討回來,看老娘今兒不撕碎了你,你有種就不要跑---。”
慕思煙氣極了。
本來她雇傭幾個壯漢將這個小賤人給綁了直接送到官府的。
可沒想到那些不中用的狗東西,連個弱不禁風的女子都製服不住。
今兒,她隻好親自動手了,非得將這個小賤人送進官府不可。
她也顧不上平日裏溫雅淑女的形象,直接將袖口撩高,就這般惡狠狠的朝著溫瀅張牙舞爪的衝了過去。
隻是還未近她的身。
忽地,一把折扇直接利落的往她的長臂和小腿快速的劈了過來。
瞬間,她手和腿都軟了下來,疼的她嗷嗷大叫,直冒冷汗。
就在眾人麵前以跪拜的姿態像條狗似的十分狼狽的匍匐在了溫瀅的腳下。
伴隨著男子冷冰冰的裹著十足寒氣的嗓音撲麵而來:
“那裏來的瘋婦,居然敢當眾辱罵我家夫人,還不快將這兩個刁民給關押起來,給他們好生洗洗腦子,讓他們長點記性,有些人即便他們窮其一生也是招惹不起的。”
慕思煙剛才怒目圓瞪的隻想撕了這個小賤人,倒是沒注意到她身旁佇立的某個盛氣淩人的男子。
那男子的俊容,她當初在容府的門口曾經見過,頓時心微微一顫。
她知曉這眼前的男子權勢滔天。
即便當初這舅父和表哥接見他的時候也是萬分謹慎小心。
頓時麵色微微白了白。
女子就這般被突然上來的兩位官兵直接拖曳著她拉走了。
旁邊的容楚見狀,徑自跪在了地上,拚命的磕頭求饒道:
“爺,求求您,放了我們吧,我家夫人不知事,無意冒犯了貴人,還望貴人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回頭我務必會嚴加管教,求求爺---。”
容荀目光輕飄飄的睨了睨旁邊麵色淡然的女子,手上的折扇朝著她一指,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放與不放,在她不在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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