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這幾日都在屋子內休養,因此這抄寫《女戒》的事便隻能耽擱了下來,不過煩請殿下放心,小主等傷勢養好後,務必會盡快的補上的,還望殿下恕罪,饒了小主這一回。”
司荀本來想問候幾句的,可這會見到這丫頭沒心沒肺的模樣,瞬間便故作冷淡的開口道:
“依孤之見,你就是憊懶耍滑,是你的手寫字,又不用你的腳?”
溫瀅忙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因為牽扯了傷口,疼的她發顫。
她黛眉緊蹙,柔弱的開口道:
“嬪妾知錯了,還望殿下恕罪。”
司荀神色微微怔愣了一下。
很顯然,沒料想她這麼冷不丁的朝著他便跪了下來,瞅著她疼痛難耐的模樣,看來不是裝的。
他忙起了身子,將地上的女子給抱了起來,放在旁邊的軟塌上,怒斥了一聲:
“明明知道自己受了傷,還下跪,你不是自找的唄。”
溫瀅弱弱的小聲說了一句:
“嬪妾還不是擔心殿下會動怒生氣。”
司荀輕輕的撩開她的裙角,果真瞅見膝蓋處紅腫一片,雖然及時塗抹了上等的藥膏,淤青散了一些。
但看起來還是有點觸目驚心。
他不由微微皺眉開口道:
“孤早就警告過你,這次隨父皇南巡的有好幾位身份尊貴的娘娘,讓你少出門,免得衝撞了她們,即便非得出門,也得讓孤作陪,這不恰好撞到槍口上了吧!”
溫瀅疼的吸了吸涼氣,囁嚅著小嘴:
“嬪妾受一時委屈不打緊,可嬪妾相信殿下必定不會讓嬪妾受一世的委屈對不對。”
司荀神色微微一怔,有些無奈的輕輕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皺眉開口道:
“你啊,還是這般任性,孤說你什麼好。”
“趕緊的,快傳太醫過來給溫良媛好生瞧瞧。”
“殿下,一點小傷而已,嬪妾已然塗抹了藥膏,過幾日便可痊愈了,不必殿下如此勞心勞力的。”
“還是看看為好,這樣孤也好放心些。”
過了半響後,劉太醫過來給她瞅了一眼傷勢,又把了脈搏,方才踟躕了半響後,有些頗為難為情的開口道:
“稟殿下,這娘娘的傷勢倒是無礙,及時塗抹藥膏的話不出三五日便可以痊愈了,隻是這---。”
司荀眉心狠狠的一蹙,“隻是什麼。”
劉太醫頓了頓神色,方才斟酌出聲道:
“隻是娘娘畢竟年輕輕,身子骨薄弱,若是殿下想要急於要孩子的話,在那方麵還是要克製一些為好,若是傷了根本,恐怕對小主日後懷孕不利啊。”
司荀麵色微微一僵,確實近段時日寵幸她的次數多了一些,沒有節製。
司荀清了清嗓子,“孤知曉了,你先退下吧!”
等劉太醫離去後,司荀緊繃著麵色,自知理虧,主動攬下了幫溫瀅塗抹藥膏的活。
隻是男子輕輕一揉,惹得旁邊的女子疼的直抽涼氣。
旁邊的小安子瞅著剛才殿下麵色鐵青氣鼓鼓的準備找上門興師問罪的。
沒想到這才一會功夫,殿下便猝然變了臉色,居然還親自給溫小主塗抹藥膏。
這溫小主真是好手段啊,跟擼羊毛似的,倒是摸透了殿下的脾性,輕而易舉就能化解了殿下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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