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又沒犯法打劫,你怕什麼,反而那野丫頭是個賊,犯在我手上,算她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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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溫瀅和雅竹回到輪船上。
雅竹依舊氣不過的努了努小嘴,嘟噥了一句:
“小姐,剛才那女子究竟是誰啊,居然這般剽悍無禮,剛才小姐就該毫不客氣地把她送到官府去,將她打個板,看她往後還敢如此造次,羞辱小姐。”
溫瀅看了雅竹一眼:
“咱們此次是跟隨皇上微服私訪的,行事低調點為好,不過撞見一發瘋的神經病罷了,別搭理她就是。”
這會,她剛跨進屋子內,隨意的抬起眼眸,便瞥見一高大偉岸的男子端坐在紅木椅子上。
手裏似隨意的翻看著某本書籍。
今日他身罩深墨色的上等緞子的華貴的衣袍,繡製雅致竹葉花紋的滾邊。
他就靜靜的坐在那裏。
舉手投足間卻宛如一塊無暇的冰冷的美玉雕塑而成。
在明媚的陽光折射下泛著淡淡的不染鉛華的風華,顯得風姿奇秀,高貴清華。
溫瀅心神微微一蕩。
毫無疑問。
這司荀確實生的世間罕見的絕世美顏,否則也不會有趨之若鶩的世家貴女們爭相追逐。
她斂了斂神色,方才盈盈的步履到男子麵前,微微福了福身子:
“殿下,今兒怎麼這麼早便回來呢?”
司荀輕輕的嗯了一聲。
旋即,便順手將書籍擱置在旁邊的紅木桌案上,又目光順勢的掃了幾眼。
身後這小安子和雅竹手上提著的各種各樣的藥包,往那邊的圓桌子上一放,瞬間便堆積如山。
他眼底劃過一抹訝異,微微凝眉開口道:
“你今兒去外頭逛了一天,買這麼多藥包作甚?”
溫瀅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含笑開口道:
“殿下還說呢,這段時日陪著皇上南巡,嬪妾可沒閑著,恰好太醫院缺幾十樣少見的給殿下製作香包的藥材,嬪妾跑斷了腿。”
“總算尋到了十幾樣,還缺少的幾樣倒是沒找到,隻能以後慢慢找了,等嬪妾給殿下製作好跟嬪妾身上同樣藥香味的香包,您往後隨身攜帶在身上也能睡個安穩覺。”
司荀麵色閃過一抹複雜的暗光。
前世的時候,這丫頭費盡心思的給她四處找尋藥材,製作可以催眠的香包,他確實挺感動的。
還誤以為她對他情深似海,情比金堅。
直到後來她走的如此決絕,他方才知曉這不過是她像其他的嬪妃一般費盡心思爭寵的手段罷了。
隻是比旁的嬪妃更加用心,更會處心積慮的設計。
他微微頓了頓神色,冷淡出聲道:
“有你在,孤要那香包做什麼,其實你不用如此大費周章,勞心勞力的。”
溫瀅看了看男子,又順手從丫鬟的手上端起一杯茶盞輕輕的抿了幾口,挑眉開口道:
“瞧殿下這話說的,嬪妾不可能隨時隨地的都待在殿下身邊啊。”
司荀的目光幽深複雜的就這般猝不及防的掃了過來,蹙眉暗聲開口道:
“你不待在孤身邊,想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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