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後麵那些虛偽卑劣地偽君子們有沒有繼續將沈家之事拿出來當作恣意談笑的笑料來聽。
此刻,她後背靠在冰冷刺骨的牆壁上,宛如不知道冷似的,目光幽深暗淡的睨著遠處紛紛揚揚飄落的雪花發愣。
女子眉目輕輕的攏著,不知暗想什麼深邃不明的心思。
似過了半響後,忽地,一身罩深墨色華貴長袍高大魁梧的男子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那男子袖口上繡製著金絲線流雲紋的滾邊,腰間用的是朱紅白玉腰帶,上麵懸掛著清透圓潤的白玉玉佩。
男子眉目之間似洋溢著張揚而冷似寒冰的精芒,目光冷岑岑的淒厲的就這般直射在溫瀅的身上。
男子劈頭蓋臉的便是一頓質問:
“剛才是不是你偷換了酒水?”
麵對如此氣勢逼人的男子,溫瀅心裏咯噔一聲脆響,但麵色上還算鎮定。
她有些茫然而無措的眨巴著水靈的眼眸望著男子,愣了半響後,方才福身顫聲開口道:
“奴婢不明白王爺所指何事,剛才奴婢不小心把酒水灑在了某個姐姐身上,姐姐隻好拜托奴婢代替她侍奉酒水,奴婢實在糊塗,奴婢為何要偷換酒水,還望王爺明示。”
那男子忽地眼底寒光咋顯,猝不及防的上前來,惡狠狠的直接掐住她的脖頸。
惹得她因為呼吸困難麵色越發變的青紫交錯,恍惚下一秒便能輕而易舉的將她細嫩的脖子給直接扭斷似的。
男子麵色黑沉,冷怒暗嗬了一聲:
“你少在這裏裝傻充愣,本王問你是不是太子讓你這麼幹的,太子他是不是察覺了什麼。”
“你若是敢隱瞞不報,信不信下一秒本王就直接要了你的狗命。”
男子的力度很重,溫瀅想要拚命的掙脫他大掌的束縛,卻怎麼都無濟於事。
就連柔弱的眼眸也跟著泛濫成災的汩汩的冒出淚珠兒。
她隻能拚命的朝著男子搖了搖頭,幾乎支離破碎的擠出幾個字眼來:
“鎮南王,奴---奴婢好歹是---東宮裏的人,你如此猖狂無禮,目無枉法的膽敢---在皇宮內對奴婢行凶,當真---全無顧忌嗎?”
司夜宛陰森森的冷冷的笑了兩聲,眉心狠狠一蹙:
“死到臨頭了,還如此巧舌如簧,敢阻攔破懷本王的計劃,你就該死,不過一個區區的奴婢而已,到時候本王就跟人說你蓄意勾引本王無果。”
“本王惱羞成怒便一時失手要了你的小命,你看誰敢置啄半分?”
“不過一個身份低賤的奴婢,你當真以為殿下會稀罕你為你做主,別自不量力。”
“你若是個識趣的,就老實交代出來幕後指使究竟是誰,說不定本王心情好,饒了你這條賤命---。”
溫瀅又拚命全力的艱難的擠出幾個細碎的字眼:
“奴婢---奴婢知道太子妃在閨閣之中向來便跟曦側妃交好,而奴婢---奴婢有幸照顧過太子妃一段時日。”
“若是讓曦側妃知曉王爺如此暴躁易怒,動不動便不分青紅皂白的輕易取人性命,不知道會不會對王爺越發心寒。”
“若是因為奴婢這般身份低賤之人,傷害了王爺和曦側妃之間的情分便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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