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說咱們東宮內調香高手便是蘇側妃了,你們說此事是不是跟她有關係啊。”
“不過瞧著她平日裏待人挺和氣的,整日就知道待在屋子內把玩字畫吟詩作對這些附庸高雅的東西,倒不像是背地裏喜歡使陰招耍心機的人。”
“哎呀,這你們就不懂了,這知人知麵不知心,越是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模樣,其實一旦狠起來比誰都要歹毒。”
“你們瞧著以前這江良娣不是挺怯懦萎縮的模樣,現如今居然搖身一變直接晉升為良娣,還能協助蘇側妃打理東宮。”
“這東宮裏頭誰不知道這蘇側妃性子溫吞不愛管事,往後這東宮裏頭還不得全權由江良娣負責。”
“對了,我還聽說,這江良娣也是個狠角色,剛才在禦花園內便敢親自動手扇了楚奉儀巴掌,瞧那一張臉給打的浮腫不堪,怕是給徹底毀了。”
“看她平日裏挺囂張跋扈的,沒少動不動的喜歡掌摑底下的人立規矩,就連東宮嬪妃們說打就打臉,毫不心慈手軟,這下總算有人可以製服她,讓她嚐嚐被人當眾扇巴掌的滋味如何。”
楚卿聞言幾個丫鬟在背後恣意編排嘲諷她,頓時氣的七竅生煙,臉色鐵青的抬手狠狠的一指,怒斥一聲道:
“來人,將這幾個喜歡背地裏亂嚼舌根的丫鬟給拉出來,各自仗打二十大板,即便如今我沒落了,但我好歹是主子,還容不得你們在此詬病搬弄是非。”
說完,她也不理會那幾個神色驚懼苦苦求饒的丫鬟,便轉身有些無地自容的趕緊的捂住自己紅腫的麵頰。
神色匆匆的進了自己偏僻的院子內。
這一處偏院可比正院要陰暗潮濕許多,又極其狹窄,屋子內連個像樣的擺件家具都沒有。
她向來錦衣玉食的過著奢靡無度的生活。
猛然間,不管吃的住的都遠遠不比以前,所謂這從簡入奢容易,卻從奢入簡難上加難。
自她從正院搬入偏院後,可真是那裏都住的不如意。
這會白柳從匣子內來來回回的翻找了許久,這才翻出一個雪膏子出來準備給主子塗抹上。
卻被主子惱怒的氣呼呼的一股腦的摔到了地上,怒斥了一聲:
“你怎可讓我塗抹這些價格低廉的膏藥,給我拿上等的白玉膏?”
白柳神色遲疑了一下,方才斟酌開口道:
“小主,咱們現在不比以前了,那幫內務府的狗奴才都是看菜下碟的主,看您如今失勢又失了娘家作為靠山。”
“那還把您放在眼裏,就連這雪膏子也是上次我求了許久,還打發了幾兩碎銀子給討要過來的。”
“眼下您的臉傷的這般嚴重,還是將就著用一點吧,若是處理不及時落下了疤痕,您這輩子可就真的沒什麼指望了。”
“好歹您還年輕,說不定往後殿下那天念及舊情就想起您來了,主子,您可千萬別泄氣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楚卿苦澀一笑,幽深的眼眸暗淡無光:
“好起來,怎麼好,就連一個我之前從來不放在眼裏的蠢笨呆貨,今兒居然能氣勢狂妄的當眾扇我的巴掌。”
“如今整個東宮都在瞧我的笑話呢,這往後的日子還如何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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