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泛著一抹寒光睨了睨這座院子的牌匾,方才神色複雜隱忍的轉身直接離開了。
待走到某甬道的時候,溫瀅見到前麵華貴的轎輦朝著這邊威儀的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
她忙隨著其他的奴仆般退到一側,行了跪拜禮。
本以為是那個宮裏頭的貴人,溫瀅自然不敢衝撞,因此一直將腦袋埋在地上。
過了好一會後,她朦朧的感覺那轎輦貌似在不遠處突然停了下來。
小安子走了過來,低聲說了一句:
“溫姑娘,殿下讓你過去。”
溫瀅怔愣了一下神色,方才微微起了身子,朝著那邊的華貴奪目的男子福身行了禮。
男子的目光深諳複雜的睨了睨她紅腫青紫的麵頰,語氣顯得有幾分冷岑:
“你的臉怎麼回事?”
溫瀅低眉垂眼的恭聲開口道:
“回殿下的話,是奴婢不懂規矩衝撞了楚側妃娘娘,娘娘方才教奴婢規矩。”
司荀麵色不由暗了暗,溫怒出聲道:
“你平日裏張牙舞爪不肯吃虧的性子那去呢,居然被人欺辱成這副模樣?”
溫瀅又柔順開口道:
“殿下說這話可真的折煞奴婢了,奴婢隻是一身份低賤之人,這主子教導奴婢規矩,那是奴婢的福氣,奴婢又怎敢生了忤逆犯上的心思?”
不知為何撞見她這一副慘兮兮的的模樣,他心裏一頓窒悶難受。
她心思多,主意大,市儈利益,機關算盡,從來都知道自己要什麼。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她可以不折手段,從來都是她設計陷害別人,很少見到她這般吃癟受罪樣子。
他有些心煩意亂的撇開了目光,手裏搖荒著一把折扇,示意底下的侍從離開。
沉默了好半響後,他方才神色不耐的開口道:
“擺駕琉璃居,順便找個太醫過去給她看看,將孤匣子內白玉膏賜給她。”
其實,後宮嬪妃之間的勾心鬥角,他向來懶得插手。
可剛才瞧著那張青紫血痕的臉頰,他的心裏不知為何糾結成一團。
須臾片刻後,司荀來到了琉璃居,淩然的從轎輦上走了下來,然後便徑自朝著屋子內走去。
一路上皆是戰戰兢兢的跪了一地的奴仆丫鬟,旋即男子便直截了當的往紅木椅子上入座。
楚側妃忙小鳥依人的迎上前來,嫵媚的麵容上充滿了喜色。
她溫順的給男子遞了一杯清茶,過了好半響,也沒見男子接了過來。
女子麵色閃過一抹尷尬,隻好將茶盞擱置在一旁,又小心翼翼地往旁邊的紅木椅子上入座。
這才看了看男子,輕笑開口道:
“殿下日理萬機的一直忙著公務,怎麼今日想著來臣妾這兒來呢?”
司荀一邊搖荒著折扇,一邊淡淡的開口道:
“孤聽聞近來你性子浮躁不安,母後特意命尚宮大人每日辰時苦心給你念叨宮規,養一養性子,免得性子太過躁動,動了胎氣,不知側妃可聽從了母後的悉心教誨?”
楚側妃忙起了身子,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柔順開口道:
“回殿下,母後真心教誨臣妾規矩,以此來修身養性,臣妾自然不敢懈怠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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