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盡管說出來,這樣孤也好有個心理準備,也免得你們殺個孤措手不及。”
溫瀅和江奉儀有些心虛的對望了一眼,一時間有些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見她們兩人不啃聲,司荀隨意的往旁邊的紅木椅子上入座,目光銳利的掃了她們幾眼,揚眉冷哼一聲道:
“怎麼剛才你們倆聊的不是挺起勁的,孤來了,都變成啞巴了,難道是孤冤枉你們了,這郭氏的事不是你們倆的手筆?”
此刻,溫瀅微微上前來,朝著男子福了福身子,正色開口道:
“郭氏的事乃奴婢一人所為,跟小主毫無關係,殿下若是想要責罰於奴婢,奴婢願意一力承擔。”
司荀冷哼一聲:
“孤那敢責罰於你,你主意大著呢,都敢攀登上皇後,孤還擔心那一天你的暗刀子就這般猝不及防的朝著孤使過來了。”
“怎麼著,你姐姐的死,孤也是罪魁禍首?孤沒想到身邊倒是隨時隨地的養了一匹會咬人露出呲牙的野狼。”
司荀一邊漫不經心的說著,一邊隨手拿起了旁邊的烤串便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味道還真不錯。
這兩丫頭還真的懂得享受生活。
溫瀅低垂著眉眼,諾諾的小聲說了句:
“殿下多慮了,奴婢從未這般想過。奴婢知道殿下對奴婢有恩,奴婢也絕非是那般好歹不分,忘恩負義的人。”
司荀哼哧了一聲,滿眼不屑。
才一會功夫,溫瀅和江若影就這般的眼睜睜的看到自己好不容易烤好的美食一股腦被男人給收拾的一幹二淨,連渣都不剩。
她們兩人那個肉疼,不舍得啊,幾次欲開口,又強壓了下去。
旁邊的德公公也不由暗中驚呼了一聲,殿下向來對吃食極其的挑剔。喵喵尒説
不管什麼山珍美味擺放在他的麵前,他向來都是神色淡淡的吃上幾口便擱下了筷子。
何曾,像今日這般胃口大開的時候,這江奉儀這兒到底是何等美味佳肴,居然讓殿下吃的這麼歡快。
他下意識地掃了一眼那邊佇立的江奉儀一眼,那眼神搞得好似自己的美食被別人給搶走了,帶著一抹可惜和不甘。
他不由暗自冷哼了一聲,這江奉儀雖然出身將軍世家,但因為被沈家所累。
他江家也跟著沒落了,又是庶出,常年無寵,在冷宮想必沒少受過苛待,方才顯得有些小家子氣。
等殿下吃飽喝足之後,這溫瀅倒是有眼力勁的忙上前將桌子利索的整理幹淨,然後垂著腦袋,便恭順的退了下去。
獨留江若影傻愣愣的佇立在原地,看今日這情況,殿下壓根沒有離開的意思。
這麼說來,殿下今夜是要留宿了,她這是要開始侍寢了,可這活她真的沒幹過。
原主之前也得寵過一兩回,後來殿下嫌棄她性子怯懦沉悶,便將她忘的九霄雲外。
況且,她在現代算是連小戀愛都沒談過的大齡剩女,年輕的時候一直都費盡心思地在打拚事業。
在她看來,找男人做什麼,隻會影響她出劍的速度。
可眼下,她心裏咯噔一聲脆響,有點兒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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