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如今年歲也不小了,都二十出頭了,膝下至今未曾有子嗣,人家賢王年歲還比他小上一歲,都先後誕下兩位世子了,怎能不令本宮心急如焚。”
“一旦太子一直未曾有子嗣,這儲君之位難免做的不穩當啊---。”
旁邊的尚宮大人忙寬慰了一句:
“娘娘無需憂心,殿下畢竟還年輕,日後有的是機會。”
須臾片刻後,底下伺候的丫鬟將一塊龍鳳呈祥的玉佩呈了上來,顫抖著雙唇開口道:
“娘娘,奴婢發覺這塊龍鳳呈祥的玉佩有恙,右下角處似乎雕刻著一朵不顯眼的---奴婢不敢說,還望娘娘親自過目。”
皇後朝著旁邊的尚宮大人遞了一記眼色,尚宮大人忙上前來,將那塊玉佩親手遞到皇後麵前。
果真在那塊潔白無暇的末尾處瞧見了若隱若現的一朵嬌豔的牡丹。
皇後頓時氣的惱怒的直接將那塊玉佩掃落在地上,放出哐哐當當的脆響。
眨眼間,那塊玉佩被摔的支離破碎的。
皇後惡狠狠的開口道:
“牡丹,又是牡丹,是那個不長眼的賤人在本宮生辰之日,處心積慮的送上這般晦氣的物件誠心來惡心本宮,擾了本宮的興致,簡直罪不可恕!”
那丫鬟顫顫巍巍的開口道:
“回娘娘的話,是---是郭承徽---。”
皇後怒氣衝天的開口道:
“不長腦子的狗東西,來人,將這個賤人貶為庶人,打入冷宮,從今往後,本宮再也不想見到她。”
很明顯,那一塊若隱若現的牡丹,是有人蓄意雕刻上去的。
不管是她有心還是無意,她在她生辰之日,觸了她的眉頭,都得該死。
***
那邊,司荀正走在某古樸紅木的遊廊上,忽地,上前來一侍從小心翼翼地附耳稟告了幾句。
他朝著那侍從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
司荀麵色微微沉了沉,忽地目光犀利的射在身後的溫瀅身上,怒斥了一聲:
“此事是不是你的手筆?”
溫瀅聽的一陣迷糊,略顯無辜的眨了眨清淩淩的眼眸,福身開口道:
“奴婢不知殿下所指何事,還望殿下明示。”
司荀麵色黑沉沉的,咬牙切齒的開口道:
“還在孤的麵前裝模作樣,先是郭承徽,爾後會是誰,是不是有朝一日你會把你手上的刀子刺向孤,為了達到目的,你可以不擇手段。”
“不惜徹底的毀了皇後的生辰之日,非得在這個節骨眼上找她的晦氣,就是為了借助皇後的手來鏟除她對嗎?”
“溫瀅,你還是跟從前一樣,心狠手辣,不可理喻,渾身上下全都是商賈之家的市儈算計,連你姐姐半點賢惠溫雅都比不上,你簡直無藥可救了---。”
溫瀅這才恍惚的意識到殿下所說的是什麼了,看來之前,她跟江若影透露的計策促效了。
這些年來,皇後和貴妃明爭暗鬥較量多年,貴妃仗著皇上的寵愛沒少下皇後的臉麵,皇後對她早就恨之入骨。
如今有人刻意的在她的生辰的時候獻給這般晦氣的禮物,皇後必定震怒,會毫不留情的處置了郭承徽。
既然決定要出手,必定要有十足的把握,可以一招致命,讓敵人再無反撲的機會。
這是曆經前世走一遭,她總結出來的經驗教訓。
這一世,她發覺比之前更加能隱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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