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公子,你覺得你我之間還有情分可言嗎?”
忽地,背後傳到一道溫怒尖銳的女聲:
“表哥,你別求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小賤人你以為攀登上京都的貴人就可以扶搖而上了唄。”
“我都打聽了,人家壓根不稀罕你,居然把你領回去是當奴婢的,虧得當初表哥一時心軟救了你這個白眼狼,像你這種沒心沒肺的野丫頭就活該被野狼給叼走。”
容楚沒想到,這慕思煙突然從背後麵躥了出來,頓時麵色一黑,有些煩躁的怒斥了一聲:
“閉嘴,你別跟著瞎添亂。”
若是但凡有半點法子,他也不會摒棄自己的尊嚴,來跪求她了。
這段時日為了父親的案子東奔西跑的四處求爹爹拜奶奶的,早就精疲力竭了。
本來以為,這太子殿下將她給領走了,父親的案子便有了轉機,雖然不用上斷頭台,但是卻被貶官流放了。
他知道父親無罪釋放的可能性不大。
隻要這個女人能在太子殿下麵前美言幾句,他可以篤定父親的案子還是留有餘地的,不會被獲罪流放的。
慕思煙看了看男子,微微皺眉開口道:
“表哥,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嗎?她壓根就沒想過幫你,你當初就是眼瞎救了一個白眼狼,就算今日你跪下來求她,她也不會答應你。”
溫瀅看著麵前的綠茶婊和偽君子倒是挺般配的。
她不屑的輕嗬了一聲,實在不想跟他們繼續糾纏下去,扭頭便轉身直接走了。
若不是因為她,恐怕這容老爺作為罪魁禍首早就被斬首失眾,如今好不容易的保住了一條性命,就該知足。
把她當作一件物品獻給了司荀,還得讓她替他求情美言,她又不是犯賤。
慕思煙氣的在原地狠狠的跺了跺腳,本來她是想著用激將法的,沒想到這個女人無動於衷。
***
那邊,溫瀅剛回到院內,這采芙就氣鼓鼓的迎上前來,沒好氣的嗬斥了一句:
“你跑那野去了,讓你買個東西磨磨唧唧的,這太陽都快要下山了,才把東西給買回來。”
“趕緊的太子爺那還有一堆衣服等著你洗呢,若是今兒沒洗完,你別想用晚膳。”
說完,這采芙不耐煩的直接從的她的手裏一把搶過了兩樣糕點,這才轉身走進屋子內。
打算等太子爺用完晚膳後呈給他。
溫瀅回到房間將藥包擱置好,這才去了外間的院子內搓洗一大堆的衣物。
大約過了片刻後,采芙從太子爺的房間內走了出來,微微扁扁嘴,冷淡開口道:
“太子爺讓你進屋伺候。”
見溫瀅依舊在孜孜不倦的洗著衣服,壓根對她的話充耳不聞,頓時惹得采芙火氣更大了幾分。
也不知道這賤蹄子之前跟太子爺說了些什麼,剛才她去送糕點的時候。
恰好,這太子殿下正在處理公文,居然破天荒的說了一句讓她進去侍奉筆墨。
肯定是這個不安分的賤蹄子借此狐媚了殿下。
她不由惱怒出聲道:
“溫瀅,我在跟你說話,你耳聾了嗎?難道你想抗旨不遵?反正話我已經傳給你了,至如去不去那是你自個的事,到時候因此惹惱了殿下,挨罰的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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