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提醒金良:“你沒忘了‘錄’吧?”
“那哪能啊。”金良指著畫麵上的一個標誌說道:“點了這就是錄製狀態,這不有顯示嗎,給你說過好幾遍了,你總記不住。”
黑子訕訕地說:“有你就行了,我你還不知道,也就幹點力氣活,這鼓搗電腦的事別找我。”接著不無擔心地說:“這就是你跟我說的有效客戶吧?真的不用我去皇宮門口跟著,看他們往哪去?”
金良自信地回道:“不用,咱們一沒車二沒經驗,跟這幫有錢的主兒,十有八九弄不成。你就別操心了,安生看你的直播,他跑不了。”
黑子聽後不再說話,轉而盯著電腦屏幕。
此時,屏幕上兩人已經“嘿咻”結束,韓開業正趴在費雪上麵休息。原來蓋在兩人身上的薄被早已被扔到地毯上,碩大無比的床上兩人無遮無蓋,肉體橫陳。
張雯清和老公原來都做外貿工作,十年前夫婦倆決定開公司,自己做代理出口、報關等項業務。因為積累有人脈,再加上是做自己家的生意,格外用心,十來年發展下來,把公司做到了每年上千萬的收入。經營外貿公司也不用像開工廠那樣養很多人,整個公司裏裏外外全算上也才四十多個員工。公司走上正軌後,張雯清的老公不再像創業伊始那樣拚命了,近兩三年裏一年到頭員工也見不到他露幾次麵,公司的事情全由張雯清一人打理。張雯清起初還頗多抱怨,後來也就想開了,如今房子車子都有了,女兒從美國留學回來後,在北京的一家外企做“白骨精”,現在公司幾百平米的辦公用房也一次性付款買了下來,如此想來,張雯清對老公的“懈怠”就不那麼敏感了。
可是一再容忍,最後老公竟然“蹬鼻子上臉”開始夜不歸宿了。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張雯清跟老公認真談過幾次,但是沒用。她也不是那種撕破臉滿世界嚷的潑辣女人,像她這樣年近五十的女人是很看得開的,所以她也就隨他去。
四十八歲的女人也寂寞,但她選擇讓工作來填補空虛。公司在她的打理下反倒比兩人一起幹時還好了許多。這也仰賴她一手帶出的一批頂尖業務好手,王延就是其中一位。二十八歲的王延正屬當打之年,沒有了毛頭小夥子的莽撞又有著成熟男人的穩重,文質彬彬且精明勤快,尤其是善解人意這點,頗讓她這位上司滿意。
三個月前,一個老客戶邀請她和公司的幾位中層參加專門的答謝宴會,她帶著王延幾人赴會了。飯桌上客戶非常熱情,她實在推脫不過酒喝多了。事後王延送她回家。她那180平米的家盡管裝修精致典雅但卻空蕩蕩的。一進家門她就吐得稀裏嘩啦,連外套和短裙都弄髒了。王延細心地給她一一收拾幹淨。當王延把她抱到床上時,喝得稀裏糊塗的張雯清突然抱住王延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當時王延似乎也忘形得可以,一隻手開始在她的身體上遊走。就在那一刹那,張雯清像是突然清醒過來了,一把把王延推開。
事後,兩人在公司裏見了麵都有些尷尬,她甚至避免和王延單獨相處,但是那天晚上的事像草一樣在她心裏蹭蹭地往上長。兩人突破那道防線是在天津。當時一個韓國客戶的貨物在天津海關出了問題,客戶很著急要求老總和負責該業務的王延立刻趕赴天津處理。晚上,在當地的賓館裏,兩人似乎都明白事情注定要發生似的,走進了一個房間。那次以後,他們隔一段時間會幽會一次。當然了,以張雯清的優雅個性和她優裕的條件,既然決定開始享受生活,物質上要上檔次,讓自己的情人更像樣子。於是給王延添置了小車,手表也不再是幾百元的貨色,穿著打扮更像是位成功人士。理所當然地,兩人幽會的場所,也必是高檔酒店。
這一次,兩人選擇了皇宮大酒店1806房作為幽會場所。房間裏,兩人先是在衛生間把對方洗了個幹淨,再用浴巾細心地給對方擦幹身體上的水,然後,王延把已經渾身酥軟的張雯清抱了起來,來到了臥室的大床前,溫情脈脈地把她放到床上。在女人深情的注視下,王延讓她白皙的背部和渾圓的臀朝上,然後自己跪俯下來,把臉貼近情人的背,舌頭在白皙的背上溫柔地劃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