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除了方猛,王月,劉倩其餘得人都是甜甜地進了了夢鄉。
淩晨三點多,沒睡覺的方猛一骨碌爬了起來微微晃了晃頭,隨後輕輕把大家推醒。
大家用涼茶水抹了把臉清醒清醒,又把身上的裝備重新檢查固定收拾利索,便準備開始動手了。
方猛看了一眼劉倩和王月兩個人都被驚醒了正睜著眼睛看著他們。
“我們出去後你把門從裏麵閂好門,我們一會兒便完事。”方猛指著劉倩吩咐道。
大家躡手躡腳地走到聚義廳虛掩的旁門前,方猛透過門縫向裏看了一下,幾十個土匪或趴或臥地在裏麵睡得正歡,呼嚕聲響成一片,大廳內亂七八糟的桌椅和酒壇子到處都是一片狼籍,幾個火盆還在有氣無力地燃燒著。
方猛將手槍別在後腰拿著匕首,衝著大家示意輕輕地推開門溜了進去。
進門後方猛輕輕地走到躺在地上的一個土匪旁邊蹲下身子,一隻手捂著他的嘴巴,然後另一隻手握著匕非常熟練的從他的肋骨中間穿過去紮入他的心髒,那個土匪彈了兩下就在夢中死去了。然後方猛轉身小心地躲開地上的雜物又移向另外一個土匪,緊接著是下一個,不一會兒或紮心髒或紮脖子方猛已經收拾掉了四個土匪。
等大家如釋重負般地坐在一張椅子上喘著氣時候。
“胖子說寨子裏一共有80個土匪咱們在外麵收拾了五個再加上鄭老大外,大廳裏的74個土匪應該都這了,你們看看這就是烏合之眾的下場。”方猛指了指滿廳的屍體繼續說道。
你可別喊啊!我把你嘴裏的布拿掉讓你透透氣兒。”劉倩對著王月輕聲說道。
王月點了點頭塞嘴布一被拿掉她暢快地呼吸著“你怎麼不跑啊!呆會他們就回來了。”
“跑什麼呀?我的直覺很準的,他們不是壞人再說我也怕萬一跑不掉反倒惹惱了他們。”劉倩無奈地搖著頭人人都有直覺可是女人的直覺一般會比較準確。這也是女性天生的細膩所造成的她對自己周圍的人、事、物會非常的留心不論何時何地她都會對這些事物多留幾個心那麼一旦遇到覺得能與自己身邊的某個人、事、物相關聯的事物她們特有的細膩就會給她們一個信號。
王月似懂非懂地愣愣瞅著劉倩,“你能不能把繩子給我解開啊?”王月搖了搖頭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劉倩想了一下搖著頭說道:“那可不行你要跑了怎麼辦?外麵都是土匪太危險了。你聽外麵一點動靜都沒有,還是再等一會兒吧。”
“你還挺老實的嗎!”方猛對著開門的劉倩說道:“把嘴上的手帕拿下來吧,你裝得倒挺象。”
“二哥去把那個胖子帶上來吧!”方猛一邊吩咐一邊走到王月身邊,伸手摘下她嘴上的布團用匕將繩子割斷。
“委屈了這麼長時間現在你可以回家了。”
王月一下子愣住了瞅了方猛半晌立刻驚喜地要站起來卻“哎喲”一聲又跌回了椅子裏。
“別太急了繩子綁久了,血液循環不了等一會兒就好了。”方猛說道又一指劉倩說:““你過去給她揉揉胳膊和腿腳這樣能恢複得快一些。”
“哦。”劉倩答應一聲老老實實地照著方猛的話去做了,這個家夥是個有知識的會說德語,還知道血液循環這樣專業的語言。
“老六您快過來看看這有好多錢哪!”外間屋傳來了二哥的叫聲。
聚義廳前麵的空地上十幾個婦女和幾個精神委頓的男子或蹲或坐地正在大嚼著饅頭和鹹菜。
胖子去找些吃的來你看看他們餓得哪有力氣離開。”
“胖子去弄些水來給他們喝。”
“胖子去找些衣服給他們穿,你看他們象叫花子一樣。”
胖子見到方猛不到一晚便把寨子裏80個土匪殺了個一幹二淨馬上變得異常順從,也虧了他熟悉匪巢,又是找吃的又是找喝的嘴裏叨著個饅頭,被方猛支使得跑前跑後卻不敢露出一絲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