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遠的距離是什麼?有人說是明明相愛卻不能相守,有人說是愛人就在你麵前,卻不能相愛,還有人說麵對麵,她卻不知道我愛她,要我說,就是明明喜歡的人就在麵前,但是我卻一句話都插不上。
即使是吃完晚飯,李勝男還是和林雪媛像長篇評書一樣沒完沒了的聊著women‘stalk,而我這個man隻能非常極其很鬱悶的踢著石子,然而一部小時,石子被我踢到街道中間,看著車來車往的街道,我頹然的歎口氣,然後開始數步子。也算是做件有意義的事,起碼以後誰問我這個地方到學校有多遠的時候,我可以不用說不遠這樣的抽象詞彙。
“方同學。”在我已經絕望的時候,李勝男終於在女生宿舍門口停下腳步。
“啊。”我想我現在就想是看到羊羔的狼。
“今天謝謝你的款待啊。”
“哪裏哪裏。”別說是款待,她就算要寬帶,我都給。
“小子,我們到宿舍了,你也回去吧。”靠,大眼睛不說話,沒人當你是死人。
“嘻嘻,是啊,你快回去吧。”連李勝男都這麼說,唉,沒辦法,隻能故作瀟灑的說聲再見,然後像隻鬥敗的公雞灰溜溜的回到宿舍。
“咦?世玉?心情不好?”大東別具特色的臉出現在我麵前。
“真想殺了愛迪生。”
“愛迪生已經死了很多年了,惹不到你吧。”
“沒有他的話,就不會有什麼電燈泡了。”
“世玉,你是不是瘋了?”大東當然不懂我的意思,我也懶得解釋,反正我是恨死電燈泡。
“世玉,因何心情不爽?”大華剛從水房回來,淡淡的看了我一眼。
真不知道大華是不是修過看相,我的心事總是被他一眼看穿,是該慶幸有這麼一個知己還是應該恐懼有這麼一個變態,我現在還拿不定主意。
“沒什麼。”雖然我很想請教大華,但是,大華最近好像在看犯罪心理的書,我又不是真想殺了愛迪生,大華的理論應該不適合我,所以,我還是自己調節的好。
“當我唱起這首歌。。。”咦,李勝男的號。
“喂。”
“方同學,今天謝謝你啊。”
“嗬嗬,哪裏哪裏。”
“嘻嘻,你怎麼總是喜歡說哪裏哪裏?”
“因為我的方向感不怎麼好。”
“嘻嘻,你真是有趣。”
“你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說我有趣?”
“才不是呢,我是專門打電話謝謝你的。”
“這麼客氣的?”
“還有啊,今天本來是我一個人的,勝男是下午的時候遇到,她問我,我隻能告訴她,然後就隻能帶著她了。”咦,原來如此啊。
“哦。隻這樣。”
“怎麼,你不高興啊?”
“沒有啊,隻是剛開始很奇怪,現在聽你一說,就知道原因了。”
“嘻嘻,沒不高興就好。那你早點睡吧。”
其實我聽到這句話會不高興。
“哦,你也早點睡。”
掛了電話心情馬上從下雨夾雪變成晴空萬裏,李勝男專門打電話給我解釋,這讓我心裏很受用,這就表明她在乎我的感受,有時候戀愛中的人就是這麼容易滿足,隻要一個小小的動作,就會感動的一塌糊塗,雖然我們現在八字還沒一撇,但是對她早已仰慕許久的我來說,她的這樣一個小小的舉動,足夠讓我為她粉身碎骨。雖然沒骨氣,但是我願意。
“嘿嘿,世玉啊,剛剛電話誰打的?看把你美的。”大東一臉壞笑的爬上我的床。
“大東,還是那句話,找男朋友,請你去裏約熱內盧。”
“怎麼換成裏約了?”
“我願意。”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誰的電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