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而悠然的一天過去了,小月帶著濃重的疲憊下班了,我站在門口等著她,看著她披肩的長發笑道:“小月,你還是紮著馬尾漂亮。”
小月不滿的看了我一眼:“你以為我想啊,這不是工作需要麼。”
哦,我嗬嗬笑道:“你不紮頭發怎麼扯到工作需要上去了。”
小月笑嘻嘻的說:“想知道啊?”
我傻嗬嗬的點點頭,可是小月卻狡猾的笑了:“偏不告訴你。”
我迅若閃電一把拉著小月的手:“好月兒,告訴我吧。”
門口的外保早就盯著我們呢,這下個個都發出賤笑聲,小月的臉刷的就羞紅了,使勁甩手卻沒甩脫,嗔怒道:“快放開。”
我哪裏肯聽她的,抓住她就往前跑,後麵傳來兄弟們的哄笑聲:“龍哥加油啊。”
直到繞過了一個街口,我這才鬆開她,她肯定氣極了,狠狠的踢了我一腳,看著我抱著腿齜牙咧嘴的樣子,她在一旁偷笑:“活該,誰讓你當著那麼多人拉我的手!”
我聽著之後眼睛亮了,腿上的疼也顧不著了,這小姑娘言下之意是在沒人的時候就可以拉她的手了,大概她還沒注意自己的語病,隻是在得意的看著我。
我得想辦法拉近我們之間的感情,最好的辦法是帶她出去玩,可是這裏能有什麼好玩的呢,不然去吃燒烤好了,我說:“咱們去吃燒烤吧,有一家做的燒烤非常不錯。”
女孩都喜歡吃零食,小月也不例外:“好吧,看在你請我吃燒烤的份上,本姑娘就原諒你了,可憐我還沒吃飯呢。”
我裝作不經意的去拉她的手,卻被她狠狠的打了一下,隻好裝聾作啞的在前麵帶路。
我們來到一家燒烤前,這是家湖北燒烤,做的非常地道,烤的東西也很好吃,那些來邁紮央的賭客都是有錢有身份的,做的不好吃也不敢來這裏亮相。
前來吃燒烤的人很多,幾乎坐滿了,我和小月走過去,其中一個桌子上幾個人站了起來:“龍哥,你也來吃燒烤啊”
我才注意到是我們場子裏的幾個內保和外保,走過去打著招呼:“嗬嗬,兄弟們也在啊。”
他們嬉笑著:“哎呀,恭喜龍哥了,啥時間請吃糖啊。”
我看小月的臉色有晴轉多雲,不敢再開玩笑:“你們先吃啊,我們在旁邊。”
他們幾個勸道:“龍哥,別介呀,一起唄。”
我哪裏敢和他們坐一起,小月非氣走不可,忙拉了小月坐在最邊上。
來這裏吃燒烤的大多是賭城內的人,那些賭客晚上吃過夜宵也會來隨便吃點燒烤,喝點啤酒,隻聽得他們的談話聲,大都是今天手氣不好,輸了多少多少錢,誰誰贏了多少什麼的。
交待了東西,我和小月麵對麵的坐著,東西未上之前,我們也不能幹坐著呀,得找點話題,我就接著剛才問道:“你上班和留頭發有關係麼。”
小月看了看周圍,估算著他們聽不到我們的談話這才說道:“原本是不能說的,這是公司裏最保密的東西,不過你也是咱們公司的,給你說了也沒多大關係,不過你可千萬不能說給別人知道。”
我急忙點頭,這是肯定的,聽不聽故事不要緊,可千萬不能讓月兒小看了。
小月拿出一個隻有麥粒大小的東西遞給我,我接過來,仔細看上麵有幾個小眼,好半天才反應道:“這不是微型耳機吧。”
小月點頭讚賞道:“這麼久才發現,我看你不笨嘛。”
我苦笑,這是誇我來著還是損我,舉著這個微型耳機問道:“這有什麼用呢?”
小月把聲音放低到隻有我聽見的程度才說:“你知道牌宣嗎,我桌上的那個牌宣是帶監控的,你別看全是透明的,但牌宣上麵的一塊板子前麵可是不透明的,有紅色的有白色的,我的那個是白色的,在這個不透明的板快下麵藏著一個小攝像頭,而賭場的監控室裏能清楚的看到牌宣內所有撲克牌的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