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城兒在皇上那裏受了冷落,本就不討喜,若兵器庫一事再解決不好,恐怕城兒麵臨的是滅頂之災。
若能靠上平都王這顆大樹,再靠著她娘家的力量,城兒不會有什麼危險。
可如今……
該死!
男色誤人啊。
鳳墨柒那死小子簡直和她娘一個德行。
“母後。”長平打了一個哈欠,“這幾日怎的不見六哥,他在忙什麼?”
“母後也不知,你好生睡吧,母後先走了。”
“哦。”長平沒注意到她眼底那一抹不甘,扯過被子,合上,睡了過去。
……
蘇府。
蘇夜歌剛回府,蘇漓便送了點心過來。
今時不同往日。
蘇漓身份大變樣,從表姑一下子變成庶母,自是跑的勤。
“夜歌,讓我瞧瞧,你傷可好全了,王府那邊傳信回來,你受傷了,我可是嚇壞了,就差飛去王府了。”蘇漓上上下下的瞧著。
蘇夜歌任由她打量,其不說是真心還是假意,隻要她和自己是同一立場,願意站在自己這一邊,和她一道對賭白柔,那麼,她便完全接受。
她淺笑著,“隻是瞧著嚴重,現在好多了。”
“那就好,桌子上有我給你熬的雞湯,待會你記得喝。”
“表姑,你和爹,怎麼樣了?”
蘇漓眼底一閃而過的落寞,歎了一聲。
蘇夜歌讓丫鬟退下,她才開口,“夜歌,你是不知,你那庶母多厲害,自那一日,你爹從沒來過我房中,而且你瞧……”
她說吧,挽起袖子。
蘇漓雪白的手臂上,斑斑點點。
“我沐浴的水中,發現了東西,幸好,我沐浴前,都會自個試水溫,否則,如今毀的,就不僅僅是手臂了,大夫說,得好些日子,這些紅點才會完全去掉。”
看來,蘇府後院的鬥爭,已經開始了。
她倒是低估了白柔。
“表姑可將此事告訴爹了?”
說到這兒,蘇漓便氣的牙根癢。
事發當日,她便去了,蘇楓眠當時便帶人來查,查來查去,什麼都沒查出來,最後,竟還斥責了她一桶,那一瞬間,蘇漓覺得,好似是自己無事找事,陷害她白柔一般。
蘇夜歌靜靜聽完,也明白了幾分。
她道:“表姑,爹向來信姨娘,沒有確鑿證據,爹是不會信你的。”
所以說啊,她必須要她的幫忙。
“夜歌,你可一定要幫表姑啊。”
“表姑放心。”
如此,蘇漓才心滿意足的離了清風樓。
稍晚一些,白柔也來探望過,送來好些補品,蘇夜歌一一應下。
倒是蘇楓眠,整日都不見人影,蘇夜歌原本還想過去詢問翠蓮一事,既然演戲,就要有始有終,如今沒瞧見人,便讓親自問了管家,才回了清風樓。
蘇夜歌用了飯,小休了一會兒後,才想起自己出府時,沒尋到鳳墨柒,便隻是同管家說了一聲,並未和他當麵道謝。
想來想去,怎麼也不算妥當,幹脆從櫃子裏翻出一條腰帶,裝入匣子中,讓清芷給送了過去。
這條腰帶,還是上回,表姐給姐夫做,她閑來無事,跟著表姐一塊做,卻又沒送的人,便擱置下來了,沒想到,竟派上來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