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夫人未料到女兒會被人捏住手腕,還是被一個瘦的像竹子般的女人。
從來在外都是她們母女囂張,突然間她們遇到了對手,蘇夫人竟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
直到看見她女兒痛呼的淒慘至極,她才回過神來,跺著腳大吵大嚷道,“不好了,殺人了,快來救命啊。”
守門的侍衛聽到動靜,開始出來查看。
顏靈溪不想讓人知道她會武功的事,更不想讓人瞧見她竟與一個下三濫一般的女人起爭執,是以狠狠甩脫她的手。
冷聲警告道,“這次權且饒了你,你給我記清楚,奕王並非是什麼你爺們,倘若再敢對他生出肖想,哪怕是言語上的也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顏靈溪轉過身,由芷蟬摻扶著離開了。
蘇夫人不去看她女兒傷勢,卻直眼等著顏靈溪駛離的馬車,“嘿,她是哪根蔥,也敢管咱們和奕王的關係。”
“娘,您就先別管她了,快看看你自己閨女吧。”蘇盈盈抱著手腕,疼的說話也沒了氣勢。
幸好有守門侍衛拿來金瘡藥給她覆上,並送她們回府。
一路上打探才知,剛剛讓蘇盈盈吃過苦頭的是顏靈溪。
蘇夫人不解問道,“既然那位是離王未過門的王妃,那怎麼會管奕王的事,弄得好像她是奕王妃一般。”
侍衛笑笑道,“這位夫人有所不知,這位顏姑娘從前也是屬意奕王的,奈何造化弄人啊。”
侍衛不再所言,蘇家母女也不再多嘴問。
她們相互看了一眼,撇了撇嘴。
“原來是吃不到葡萄,酸的。”蘇夫人幸災樂禍。
蘇盈盈也想附和她娘,奈何手腕實在疼的厲害。
等她們回到府中,不敢跟蘇文瀚提及今日之事,來到正屋卻看到蘇蓮衣坐在期間。
蘇夫人怔了怔,看向蘇文瀚,“這……這是……”
蘇文瀚一臉喜色道,“夫人,跟你說個好消息,蓮衣改變心意,答應回蘇家拉。”
他以為蘇夫人會如他一般,欣喜不已。
哪知蘇夫人卻臉皮僵硬著,勉強想笑,卻笑不出來。
“怎麼,夫人之前不是也想讓蓮衣回來的嗎?”
“是,我是……但……”蘇夫人不知該說什麼。
蘇盈盈卻暴跳起來,道,“爹,我不同意讓她回來,她從前幹下那麼不要臉的事,將咱們家的臉麵都丟光了,如今竟還想沒事一般回來。”
“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況且我已經決定,此事不可更改。”蘇文瀚板起臉道。
蘇盈盈卻跺腳道,“爹,你糊塗拉。你讓她回來,那咱們家的名聲……爹,我也會受牽連的。”
她見說不動蘇文瀚,便幹脆跑到蘇蓮衣麵前,指著她的臉破口大罵道,“小賤人,你還有臉進這個家門,你未婚先孕,敗壞了蘇家名聲,若換做是我,早就跳河了。你瞧瞧你,還人模狗樣的活著,呸,你也太不知羞恥了。”
蘇蓮衣也不還嘴,隻是笑著看她,悠閑喝茶。
對於一件十拿九穩的事,她實在懶得和氣急敗壞的人逞口舌之爭。
反正,她一句話不講,對方也要氣死了。
“你,你幹嘛不說話,啞巴了。”蘇盈盈指著她的臉大聲道。
“我沒聽到人再講話,如何回話啊。”蘇蓮衣說完站起了身,冷冷走到門口,也不看蘇文瀚,隻問道,“我的房間可準備好了嗎?我要回房了。”
“有,有,按照你的喜好已經準備妥當了。來人送二小姐回房。”蘇文瀚殷勤的召喚家奴,帶蘇蓮衣回去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