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牧流雲順著山洞外的甬道一直走到空曠的山穀,一樣的靈氣充盈,一樣的四周光禿禿的,沒有任何生物存在,甚至連一棵青草都沒有。
當牧流雲再次看到熟悉的宮殿群時,他知道自己之前的判斷完全正確,這裏也封印著某種東西,青鳥戒引自己過來,應該就是要解開此處的封印。
“這次我可無能為力,沒有極品靈石,也沒有法器、法寶、靈器,更沒有千萬年的靈植靈材,你叫我來純粹白瞎。”
牧流雲看著麵前龐然大物一樣的古老的宮殿,隻能對著青鳥虛影聳聳肩膀,表達自己的無奈和有心無力。
可惜,他想錯了,他想幸災樂禍,想看笑話的念頭大錯特錯。
隻聽青鳥虛影朝著那處古老破舊的宮殿清脆地鳴叫了一聲,如山一般高聳的宮殿就開始抖動,震顫。
隨後,牧流雲脖子上的青鳥戒就不受他控製地飛起來,要不是他扯繩子足夠快,估計就成為有史以來第一位被自己的項鏈繩子勒死的修行者。
“喂!死青鳥,不管你要救誰,你也不能不顧我的感受啊!”
青鳥虛影並沒有理會牧流雲,隻是圍繞著宮殿不停的轉圈、鳴叫。青鳥戒懸浮在宮殿之的上空,渺小的猶如一粒塵埃。
立刻就是這樣一粒塵埃般的存在,似乎在主導著這幢宮殿的變化。
一束光影從青鳥戒中射出,起初還隻是一條細弱遊絲的紅色光線,轉眼間這束光線就散射開來,猶如一張血紅色的光網,籠罩著整座宮殿。
一隻手掌從戒指射出的血色紅光中飛出,由小變大,瞬間就變成一張可以覆蓋整座宮殿的遮天巨手。
四柄堪比半仙器的法劍,依然還在不依不饒地試圖封印這隻巨手,那四具保存完好的屍體也沒有什麼變化。
“奇了怪了,我整天使用青鳥戒,竟然沒有發現他們藏在裏麵的什麼位置,難道青鳥戒裏麵的空間還有我的神識查探不到的地方。”牧流雲很疑惑。
此時,巨手張開五指,朝整座宮殿抓取,滔天的威勢夾著四處呼嘯的烈風在山穀中肆虐,所過之處山石泥沙飛舞。
“不好!”牧流雲之前在良山小秘境時吃過巨手的虧,現在看到巨手的動作,他第一時間瘋狂往後竄,試圖躲過待會宮殿破碎帶來的衝擊。
宮殿形如巍峨的高山,像是用銅澆鐵鑄一般,在舉手麵前卻不過如豆渣棉絮,眨眼間灰飛湮滅。
隻剩下漫天拋散的碎石瓦礫,激射到高空之後,觸及高處隱約可見的空間封印又反彈會地麵。好似下了一場泥石流。
牧流雲在巨手的滔天氣勢之下,連控製真氣形成真氣罩都無能為力,更不用說使用防禦符錄。
他真切的體會到作為弱者的悲哀,碎石瓦片劈頭蓋臉地砸下來,讓他躲都來不及。
雖不至於頭破血流,鼻青臉腫還是有的,他的護體真氣都被這些碎渣擊破。巨手的一擊之力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