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混亂 鬼影抓人(1 / 3)

公元2055年夏夜,地球密集出現磁爆,國際天文科學院裏的儀器突然出現高度異常變化,科研人員驚呀地觀察著儀器變化;高度磁爆竟然使電燈忽暗忽明,更加奇怪的是,高密度磁爆強度在一分鍾內快速變小直至消失;所有在場的科研人員無不為這一空前現象目瞪口呆。

女科學家凱斯麗第一個回過神來,大叫著:“大家快整理儀器記錄,快、快、快。”眾人立刻手忙腳亂起來。凱斯麗邊看著各儀器平台的記錄邊說著:“從來沒有這種情況,這工作我幹了快20年了,從來沒見過,聽都沒聽說過。”她顯得很激動但多少有些手足無措,記錄資料本從手中劃落在地,正在她彎腰拾起記錄資料本時卻發現天空已陰雲籠罩。“哈,磁爆剛過就要下雨嗎,這麼快?”凱斯麗不相信地自語,另個科研人員有些驚呆說:“不是雨,是颶風!”凱斯麗有趣地:“那好啊,又多了個科研神奇數據。”

正當科研人員忙的熱火朝天時,科研院的廣播響起:“緊急通知,國家氣象台最新天氣最高級別警報,颶風離本城50公裏,及早采取防風措施。”在場的人驚呼:“颶風?!!”“這不可能。”“這個城市從來沒有過颶風。”眾人議論著。一個清亮的嗓音喊到:“這次不一樣,剛剛發生過有記錄以來最強的全球磁爆,剛剛接到的歐洲、亞洲和非洲的同行傳真。”儀器大廳突然靜了下來,“這次是第一次全球高強度磁爆,從未遇到過,大家快把窗戶關好,希望這座古建築能經得住颶風。”

離天文科學院三條大街外的一處大學住房內,年輕人天瑞奇正和戀人海麗斯一起觀看颶風,那螺旋的線條在陽光照耀下色彩斑斕如詩如畫。海麗斯輕聲地:“你在想什麼?”“美麗的那麼短暫,眩麗的那麼恐怖。”海麗斯有些不解地轉身看著天瑞奇:“在說我嗎?”“我是說它。”天瑞奇邊說邊指向颶風,海麗斯嬌柔地假裝傷心的樣子,天瑞奇忙說:“你的美麗讓我延長了生命,你的溫柔

使我幸福無邊。”海麗斯聽後高興著,倆人也溫存起來。

突然聽到樓下海麗斯的奶奶驚呀的大叫,兩人忙跑下樓,原來電視中現場直播東海岸一對新人婚禮,令人驚奇的是,這對新人平地騰空飄起,奶奶驚喜著喊到:“愛情的力量,你倆學著點。”天瑞奇和海瑞斯興致萬分,電視中參加婚禮的人無不驚奇萬分,就連這對新人也又驚奇又喜悅。海麗斯不解地:“是魔術?”電視解說員:“女士們、先生們,這絕不是魔術,看啊,新人交換結婚戒指了,他們擁抱親吻了,誰見過這樣的魔術?誰見過這樣的婚禮?”天瑞奇疑問著:“太不可思議了,看他倆懸空時動作很自如”。

就在這時,電視突然停電了,隻聽得窗外狂風陣陣天昏地暗。奶奶站起身來:“好久沒有蠟燭晚餐了,年輕人留下吃晚飯吧。”天瑞奇不好意思地:“謝謝奶奶。”“海麗斯的爺爺生前是你們大學的終身教授,現在陪伴我的隻有海麗斯和這房子了”奶奶邊點著蠟燭邊對天瑞奇說,海麗斯扶著奶奶,“不用扶我,多陪陪客人,很快晚餐就好,哈哈”這個健朗的老人笑著邊說邊走去廚房。

天色黑暗的無一絲光亮,沙礫和各種垃圾隨風敲打著一切,那聲音似地獄中的黑暗樂章。一間不大的地下暗室內,一個人對著閃閃的光球目不轉睛地看著,一陣電波似的聲響過後,萬維立體屏幕內出現幾串符號,這個神秘人看後立刻緊張起來,自言自語地:“他們終於來了。”

多處颶風狂行北美,同時在東半球的白晝,大西洋沿岸歐洲的巨大海風過後使海水淹過海壩,海水狂卷著飛一樣地衝進城市;亞洲出現史無記載的大麵積冰雹,東半球各國家電視緊急插播各國天氣災難,氣象學家對這種天氣變化解釋為,地球溫室效應到了災難臨界線。

大西洋海底百幕大三角,卻十分的幽靜,靜的就連魚也不見一條,甚至海水也已凝固的不出聲響。一個巨大紅黑光球閃動著,其中若隱若現著幾處黑藍色的影子,透過模糊的海水,那幾處影子居然象魔鬼的利爪;其中一支帶著特別飾物的紅藍色魔爪,指指點點的同時又發出恐怖而刺耳的聲音,突然,另幾個魔爪做了個好似敬禮的相同動作後,伴隨著一陣刺耳噪音藍色的魔爪消失了,一切又顯得那麼安靜,隻有那巨大的紅黑光球,還在慢慢地閃著。

北美大陸的新一天開始了,太陽如平日那樣以溫暖普照著它。天瑞奇向往常一樣,來到大學圖書館,準備資料寫論文,一切都是和往常一樣,但天瑞奇好象從空氣中嗅到一股說不上來的氣味,體內很多年使他痛苦的,不知何物又在發動著他的血液、呼吸、心跳和思維,那種感受有時很舒服,但有時折磨得他痛不欲生,體內的這個東西一出現反映,根據經驗不遠處有事發生,正在他若有所思時,猛地聽到不遠處一聲驚叫,那叫聲讓人毛發豎立,心跳劇烈和冷汗直流,天瑞奇下意識的朝叫聲看了看,連個人影也沒有;身邊

的幾個人也都恐慌的快步走入圖書館,走在最後一個人還邊走邊回頭看著外邊,天瑞奇邊上樓梯邊低頭調整下呼吸,可是體內的那股力量又開始翻騰起來,又一聲恐怖得驚叫,走在前頭的幾個人都停下腳步回頭看,一個個驚詫不已,樓上的人紛紛走過來看著他們,天瑞奇定了定神轉身時發現,圖書館的大門還前後擺動著發出著磨擦聲,可走在最後邊的那個女生不見了,天瑞奇左右環顧卻不見那個女生。天瑞奇以為是眼花是幻覺,身邊的一個人不解地:“錯覺還是幻覺?”人們又若無其事地走開了。天瑞奇感覺還要發生驚怪的事,因為他體內那個不知何物又在運動著。

天瑞奇剛翻幾頁資料,接到戀人海麗斯的電話,“剛才我聽說很多奇怪的事情,很多驚叫聲,又看不到,我也聽到有尖叫聲,你還好嗎?”海麗斯急切地問,天瑞奇高興地:“我很好,可能是有人惡作劇吧,對了,你不要一個人走,最好和幾個人一起走,走在前頭,這樣就不害怕了。”“好的,但是我和奶奶就兩個人,還是感覺。。。”海麗斯擔憂的語氣使天瑞奇馬上回道:“那今天我去你那裏。”兩人又說了幾句親熱的話後關機,這使得天瑞奇的心理很有親人的感受;由於兩人自小都失去父母,相似的經曆,彼此大學認識不久很快相戀,都很珍惜對方的感情。正在天瑞奇回慰海麗斯帶來的關愛時,一個學生跑進圖書館大聲喊著:“學校出現很多怪事,很多人失蹤了。”

天瑞奇來到學校公用屏幕小廣場,見到了幾個好友,紛紛打過招乎後聊了起來。好友少格:“我們也聽見很多尖叫聲,可不知怎麼回事,沒有看見任何人。”另位好友:“更奇的是,幾位教授的汽車停在路上,沒有熄火,可車內沒人。”正在這時,大屏幕上的電視新聞報道:“本市今天奇怪事件層出不窮,車流如水的大街上竟一連跑著5輛無人駕駛的轎車,商業大樓內升降電梯內一地的名牌手提包卻不見一個人來認領。。。。”天瑞奇搖了搖頭轉身要走,好友們拉著他要去娛樂。“海麗斯電話找我,我也擔心她。”天奇瑞笑著:“改天,等奇怪事件過去,大家聚一次。”幾個朋友一致讚同,少格的眼神中透出幾許複雜的羨慕。

天瑞格沿著大學主路前行,準備去公車站點候車;往日這條主路上人車如流,今天隻有零星的幾個人行走,顯著十分的冷清,路邊不遠處是一片樹林,高大的樹木枝葉中常有些鳥兒互相鳴叫,可今天聽不到一絲鳥叫,連飛鳥的影子也見不到,天瑞奇那種不祥的感受又出來了,他不禁加快腳步,很快走過樹林,突然樹林中一群鳥受驚似的混亂地飛起,伴隨著鳥群的驚鳴;天瑞奇看了一眼鳥群後低頭急步前行,腹內那不知何物又翻騰起來,“救命啊---”一聲低沉的驚喊從樹林中傳出,天瑞奇停下腳步仔細看向樹林,林中依然還留有一些清晨的白霧,卻看不見人影,腹內更加快速翻轉的有些疼痛,他下意識把手按在腹前,突然感覺到一種奇怪得從未有過的驚恐,在圖書館大門前的那種怪異氣味更加濃烈,就在天瑞奇感覺那怪氣味時,一雙陰藍色的手在背後正抓向他的雙肩,天瑞奇雙眼的餘光瞬間發現了,本能使他下意識急轉身並大喊一聲,他沒有閉上眼睛,他想看清到底是什麼,他的喊聲未落,伴隨一聲汽車鳴笛,一輛破舊汽車停在天瑞奇的眼前,他左右看了看,除了這輛舊汽車沒有別的了。

從車窗探出一個滿臉胡子帶著眼鏡的人,“年青人,你喊我還是在向上帝控訴?”車上的人邊說著邊扶了扶眼鏡;這人天瑞奇認識,是大學的教授叫寧派;天瑞奇很不好意思地:“教授,剛才--

啊--我沒事。”“要搭車嗎,剛才我看你肚子疼的樣子。”寧派關心地問侯著,天瑞奇很高興地:“我的確有些不舒服,謝謝。”邊說邊繞到車另一邊上了車,寧派教授笑著:“願意坐我的舊車令人高興,年青人總能給我新的想法。”車子開動了,天瑞奇不解地問著:“教授,一天之內就有那麼多奇怪的失蹤,你怎麼看?”寧派眼鏡下突然亮了起來:“我可是被別人稱為不正常的人。”天瑞奇笑了一下:“他們是嫉妒你的新學說,願意聽您的見解。”“還記得昨天的颶風嗎,從來沒有一天之內北美同時出現幾個颶風的記載和傳說。”寧派神秘地說著:“那些古板的沒有開闊思維的家夥,隻知到溫室效應是氣候變異的原因,卻不沒有看到我們這個星球不是孤獨的,早已有跡象表明存在地外智慧生命。”天瑞奇插話:“你是說,外星人來到地球嗎?”寧派用嗓音表示同意,接著表情嚴肅地:“如果他們隻是過路,那也沒什麼,如果是長期停留,事情就複雜了。”“長期停留?會怎麼樣呢?”天瑞奇急且問到;寧派神秘地:“我的新論文快寫好了,那上麵有答案。”天瑞奇有些掃興地:“如果是外星人劫持人們,該怎麼辦。寧派笑著:“年青人的想法總是讓我驚呀,不過你和我想的一樣,那將是對人類的一次考驗。”“就沒什麼辦法阻止嗎?”天瑞奇有些失望,寧派逗樂地:“上帝能保佑我們。”“我在這下車吧,離家很近了,再次感謝你教授,希望盡快看到你的新論文。”天瑞奇邊說邊下了車。天瑞奇來到海麗斯家,兩人象多年未見的戀人一樣相擁在一起久久難分;天瑞奇感覺到生死離別時對戀人的那種思念。

寧派的汽車停在一處咖啡館門前,走進咖啡館,裝璜怪異的讓人神秘莫策,什麼法老像、象形文字等各種古文明的仿造品一應俱全,擺在咖啡廳裏到處都是,而昏暗的色彩燈光更是神秘中一絲恐怖感覺,然而人們喜歡這種獨特氣氛,生意格外的好,沒有空桌,寧派還是遇到三個老朋友,才得以有個座位。

咖啡館中的服務生端著杯盤來回穿行,顧客不約而同的議論著奇怪失蹤現象。“太恐怖了,都不知該怎麼辦好了,今天在電梯內有兩個夥伴失蹤,一起進的電梯,隻有我一個人出來。”一個中年婦女驚慌地說著,另一桌的老人邊說邊搖著頭:“是我花眼了?就在眼前啊,他消失了,喊著我的名字消失了。”服務生將一杯熱咖啡放在寧派麵前,“謝謝。”寧派向服務生謝完轉向身旁的朋友,朋友搶先說:“你們大學失蹤多少人?”寧派一臉疑惑:“還未具體統計。”對麵的朋友急忙說:“據我推策,應該一萬人左右,我是說象蒸發一樣消失的,我是做統計學研究的,請相信我。”另一個朋友插話:“你說的是你的靈感數字,不可靠。”幾個人笑了笑又沉靜下來,插話的又接著說:“還記得那個古老的預言嗎?”寧派接著話:“生命將巨變,新生與死亡同在,天使與魔鬼同來。”幾個朋友沉默了。寧派嚴肅地說:“不管怎麼樣,奇異的事情發生了,你們有什麼好的辦法?”幾個朋友搖了搖頭。“為什麼會這樣?”寧派緊接著問。一個朋友似是而非地:“不可能為了食物,很可能為了研究。”“研究需要一天用那麼多人嗎?”另一人反駁地說。寧派推理著:“要做研究,不需要那麼急,而他們急切的就是在搶人。”“難道他們丟了東西?急著找回去!”身旁的朋友點頭很有信心地口氣:“他們在找他們需要的什麼?”寧派笑著:“普通人們的身上能有什麼呢,總不會搶他們的信用卡吧。”幾個人笑著同時氣氛緩和了一些,“我認為他們很不禮貌,嚴重侵犯人權。”一個朋友有些憤怒,另個人點頭稱是:“不錯,不懂得尊重生命的生命,不可能是高級智慧生命,可是他們卻對我們為所欲為。”寧派嚴肅地:“問題的關健是,我們怎麼樣對付他們。不然後果對人類是滅頂之災,是毀滅。”幾個人開始沉思,寧派接著分析:“他們從地球上找什麼,人類生命有什麼?我們拿了他們什麼?他們這樣無禮地對待我們。”一個朋友急切地插話:“對!是我們拿了他們什麼?”眾人一齊瞪眼看著他時,又補充著:“不!是我們無意當中拿了他們的什麼?”寧派點了點頭:“如果這樣,我倒希望是他們的敵人將極為重要的東西丟到地球,或者丟到人類的生命中,而我們人類又尚未發現。”“他們最好有對手,和他們一樣級別的對手。”一個朋友說著。這時咖啡廳的幾個小電視打開了,平時都放些獵奇記錄片,而今天應顧客要求看新聞。電視播放著特別新聞專題:“。。。經公共錄像的分析結果表明,今天有多起不明失蹤案發生。。。”電視中播放著幾個公共錄像資料,一秒前人還在路上走著,半秒後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一奇異現象北美同時發生,並且國外也發生類似事件,政府官員電視出來向大眾說明:“不要恐慌,這一事件是全球性的,歐洲比北美情況還要嚴重,希望大家不要獨自出行和露宿,最好有幾個人相伴在一起,這樣會大大降低不幸的事件。。。”寧派的朋友不滿地:“他們一定知道真象,但這不可能是他們搗鬼。”寧派笑著:“沒錯,他們可沒那麼神奇的能耐。”國安局高官索龍格發表電視講話:“。。。據有關部門不完全統計,失蹤人數以萬計,但有個令人安慰的現象,就是不滿25周歲的人,沒有出現適蹤事件,孩子們很好。。。”寧派聽到這裏若有所思地:“25周歲,25年前發生了什麼?”“哈哈,孩子們沒事,他們還有點人性啊。”咖啡廳中的氣氛活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