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津頓時沉默起來,畢竟我們兩個並不是醫生,所以也沒有辦法保證能夠治好他們。
那些官服的人把我們送到了一個村莊,直接像倒垃圾一樣把籠子倒了出來,我們幾個活生生的人就被他們倒了出來,滾在地上。
這些人可真是野蠻,我真的不得不懷疑,看王爺是不是把所有土匪的人都拿來評為朝堂上的重臣以及官兵了。
到了毀滅村,我和阿津掃了一眼這個榛子,發現這個村子是一個還是破敗的地方,所有的人都無力的躺在地上,默默的等死。
“這裏怎麼什麼都沒有,你們把我們送到這裏來,要我們如何生存?”看到這裏麵一點物資都沒有,就隻有一口井能喝些水,難道我們要這樣活活餓死在裏麵嗎?
於是我去找那些官兵理論,可那些官兵卻對我不理不睬道:“何必浪費這些糧食呢?你們反正都是將死之人就在這裏等死不要造成大家的麻煩就好了。”
我頓時有些生氣:“你們這是草菅人命為人父母官,為什麼你們一點都不關心百姓的死活?”
“就是因為關心我們大家的時候,所以才把你們這些中了毒的人關在一起,以免讓更多的人受到傷害。”
“你們、你們這簡直就是強詞奪理。”我生氣的話都說結巴了。
阿津連忙將我摟住:“童童不必跟他們廢話這些我們一起想辦法一定可以想到的。”
阿靜溫暖的懷抱讓我變得寧靜下來,我靠在他的胸膛上點了點頭,還好身邊有阿津在我無論是挫敗還是感到生氣的時候,都有他能夠給我化解。
毀滅村的人都是女人,有沒有大夫診治,更沒有實物送進來,這些人真的是在等死了,如果是再不采取一些手段的話,這些百姓可能就真的再也無法再救了。
我和阿金拉了一個中毒的人來仔細的查驗了一下,我突然驚喜的叫了起來。
“阿津你有沒有發現這些毒素都是沉澱在他們的皮膚表麵之上的?”
阿靜點了點頭:“是發現了,但是發現這些有什麼用呢?”
我連忙跟他解釋:“這個既然是一種色素沉澱,那麼我們可以用密度大一些的,我這將他們逼出來,這樣的話都說一出來他們的中毒狀況不就是好了嗎?”
“那要如何才能逼出來呢?”阿津挑眉看我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
我回答到:“用鹽水輕炮就可,以你可想過這個原理就是我們平日泡菜或者是泡其他東西的時候,用鹽一泡很容易把一些水給逼出來,這個毒素其實也是同樣的道理,我們讓他們泡在鹽水當中毒,自然就會被逼出來,那麼他們也就得救了呀!”
阿欣衝我豎起大拇指:“我的童童可真聰明,連這種辦法都能想得出來好吧,我們就且試一下。”
可現在的問題是我們這裏物資沒有,隻有一口井裏能夠打出一點水來,要如何給他們用鹽水泡澡呢?
“我去跟官兵討一點鹽來!”我立即去找官兵問他討一點煙,可是那官兵卻不耐煩的衝我揮手:“去去去不要來這裏,要是把我們這些官兵給傳染了,你們就隻能就地伏法立即焚燒了。”
“官兵大爺你們就給我一點錢吧,我現在需要一點錢,我們的病可以得到痊愈,到時候你們就不用在這裏受著我們了。”
那些官兵顯然對我的話很不屑一顧,聽到我這麼說之後完全沒有一絲動容:“你們就在裏麵好好的等死,別瞎折騰了,等死了以後我們會一把火燒到這裏,也算是給你們下葬了。”
我聽他這麼一說,心知再這麼浪費口舌下去,完全一點用都沒有,於是隻好憤憤的走了回去。
回去的時候卻看到阿靜笑意盈盈的看我,我不由得有些生氣:“你還想我都失敗了,你看怎麼辦吧?總不能真的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在這裏活活餓死我和她們,就這樣子在這裏陪死嗎?”
阿津卻對我說的:“童童你是不是還忘了一件東西,我們絕不會在這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