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眼睛?
我突然想到一個可能,為什麼每一次在我隻是這些魔物的眼睛發出易北麟三個字的時候,這些魔物就好像聽得懂一樣,立即就無聲無息,或許這些魔物的眼睛裏有能夠與現實世界通訊的數據。
想到這個可能我不由得興奮起來。
“曹大哥,可不可以讓我再去看一眼那個魔物?”我連忙看向曹大哥。
曹大哥卻看向曹將軍:“這個你得問我弟弟,我可沒有這個權利。”
我隻得期盼的看著曹將軍。
曹將軍卻是斜了我一眼:“我還沒有打消對你的懷疑呢,你就有這般請求,實在令人不得不起防範之心。”
聽他這話的意思,就是不同意嘍。
我隻得喪氣的重新靠在馬車上。
算了,反正早晚要下馬車,到時候再找個機會去瞧瞧就不得了。
好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曹將軍一路上竟然就沒讓馬車停過,我想要下馬車透氣,趁機去看那魔物的想法隻得擱淺了。
曹大哥大概是看出了我和曹將軍之間不和諧的氣氛夾在中間的,他頓時有些尷尬,連忙陪笑道:“不然我還是去外麵坐吧,坐在裏麵還挺悶的。”
“不許出去!”我和曹將軍同時開口,不讓曹大哥有逃跑的機會。
曹大哥頓時一臉苦相。
他原本是想要給我和曹將軍有機會單獨相處,不想卻把自己也卷了進來,實在是得不償失。
正這麼想著馬車突然一翻顛簸近扮她,還沒站穩的身板給走出馬車外。
這下倒是如了他的願,終於脫離了我和曹將軍。不在家,在我倆中間左右為難了。
可是這一顛簸卻苦了我和曹將軍。
我和他都沒想到這路竟然那般陡峭。
竟然連他的武功底子那麼好的人都沒能坐穩。
我原想自己身輕體弱被車子這麼一抖就身不由己的撲到他身上也就罷了,可這車後來又走了,回來又把他都在了我身上兩個人先鋪後壓。
倒也算是扯平了。
直到馬車恢複平靜的時候,曹將軍還重重地壓在我身上。
大概是怕冒犯了我,他兩隻手臂直直的撐在我的身體兩邊不敢讓自己完全的重量放在我身上。
“曹將軍沒事了,你是不是可以起來了?”我等了半天也沒看到曹將軍有起來的意思,連忙推了推他的胸口。
他呆呆的看著我,被我這麼一推,竟然半天也沒有反應。
“你們兩個有沒有怎麼樣?”曹大哥這時候很不巧的把車簾打開,又很不巧的看到了我倆以這樣曖昧的姿勢靠在一起。
“啊,打擾了。”他連忙再一次把車簾放下,閃了出去。
我很明顯的看到他臉上那抹心滿意足的笑意。
“不是,曹大哥,你誤會了。”
我連忙伸手想要跟曹大哥解釋,可是他卻完全沒有理會我的意思,直接跳下了馬車。
“我去跟他們騎馬嘍!”曹大哥的聲音在外麵輕飄飄的響起。
我頓時又氣又惱,不由加重了力道,再一次垂了垂曹將軍的胸口。
曹將軍這才終於反應過來,慌忙爬起身,再次一本正經的坐回原來的座位上。
我見他臉有些發紅,許是方才那番顛簸費了他不少力氣。
“你如果真的想證明自己不是和魔物是一夥的,那你就必須做到一件事情。”他沉默了半晌之後,突然開口。
我眼睛一亮:“什麼事情?”
“那魔物不是隻認得你的聲音嗎?如果你能夠讓所有人和你一樣,隻要對著魔物大喊景裕國皇帝的名字就能讓這魔物停下,那麼我就相信你不適跟魔物一夥的。”
“你當我是誰呢?我就算和這魔物不是一夥,也沒有能力做到讓所有的人都可以製服這魔物呀!”我白了他一眼,心裏很確定的想著這曹將軍定是在刁難我呢。
曹將軍卻是一本正經的模樣:“要不要自證清白,那就看你的表現,聽聞你也想進宮麵聖,如果你能自證清白,找到製服這魔物的方法,我自然就有理由把你帶進皇宮,一同像皇上複命,但如果你無發證明自己,那我也隻能到了京州城後,讓人把你關進大牢。”
我氣得牙癢癢:“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刁難我,明知道我和這魔物原就沒有任何關係,卻還故意這樣給我出難題!”
“隨便你怎麼想,反正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女子,要麼就是和這魔物是一夥的,要麼就是和這魔物是對手,我總得知道你的立場,不是嗎?”
聽到曹將軍這麼一說,我心中的怨念倒是減輕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