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我想這麼我急著要離開靈洪國,就是為了躲開易北麟,不讓他發現我已經回來了,要是讓我跟著他們一同進宮,那不就是正好送上門去嗎?
兄妹倆見我毫無動搖的跡象,滿臉都是遺憾。
第2天,天還沒亮,我們繼續啟程,才走了一個時辰的路就走出了林子。
走出來的那一刻,眾人都激動的抱著一團。
畢竟若是再走不出來,大家可能就要彈盡糧絕了。
就在大家為走出迷林而感到高興的時候,我上前向他們告別。
“感謝這幾日來你們的照顧,如今分道揚鑣,預祝珍兒能得皇上青睞,如願以償成為皇上的妃子。”
林真兒原本開心的臉頓時垮了下來:“童童,你可不可以不要走嗎?我真的好舍不得你啊,這幾天相處下來,我覺得你就好像是我最貼心的朋友,我真的不想你走。”
我沒想到才認識幾天,這林貞兒就對我如此依戀,說不感動是假的。
“珍兒,你放心吧,我以後一定還會再來找你的。”
畢竟等我找到了阿津,還是要再回靈洪國把易北麟帶走的。當然,如果林真兒已經成為易北麟的妃子留在皇宮的話,或許我們還有見麵的可能,而如果他沒有如願以償成為易北麟的妃子,或許現在可能就是最後一次見麵了。
“以後太遠了,你若真想再來找我們,不若現在跟我們一起送真兒進宮,我在護送你去景裕國,讓我確定你已到家,就算來日你不來找我們,我們也有去找你的確據。”林彥認真的對我說。
我聽他這話的意思,一是透露著對我的不舍,也是透露著對我一個女子回景裕國的不放心,另外還有一成的意思,他似乎並不相信我口中所說的,我是京州知府的女兒,這親自送我回景裕國話中的意思,似乎是想要確定我有沒有說出自己真實的身份。
我自然是不能讓他護送了。
畢竟我並非想去京州知府,而是想到安州城的抱來島尋找阿津,或者是去新民縣查看阿津的線索。
最後我與她們分道揚鑣。
靈洪國的皇宮往北走,景裕國的方向是南方,我與他們南轅北轍,越離越遠。
不得不說,一個人的旅程確實孤單寂寞冷。
一路上沒人陪我說話,我隻能悶不吭聲的行路。
我必須在天黑之前找到落腳的住處,否則這荒郊野嶺的難保不會再遇到剛過來時的危險,我可不敢保證還能第2次在野獸的爪子下逃生。
正如此焦急的想著,竟不注意腳下有一個水坑。
我踩了下去滿腳的濕涼,我頓時大驚,想要抽腳離開之時,已然是晚了,卻因為這一腳抽得太快,反倒讓身體失去了平衡,不由自主的向前撲去。
就在我臉朝地背朝天的準備要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時,我的身子突然被人從後麵一拉,隨即我的身子被用力一拽,頭與地麵拉開的距離,整個人跌進了一個溫暖寬廣的懷裏。
我驚慌失措地抬起頭來想看看是誰救了我。
這一看,讓我不由大吃一驚:“林公子,你怎麼跟過來了?”
我沒看錯吧,前麵我不是還和他們兄妹兩告別了嗎?我們各自走了相反的方向,如今他怎麼又會出現在這裏?
林禎兒走了過,來臉上滿是八卦之意:“童童,我們都舍不得你,尤其是我哥,一路上失魂落魄的,滿腦子都是你,既然你不願意跟我們走,那就隻好我們跟你走了。”
我更加吃驚了:“你們不是還要進宮麵聖嗎?你不是還想要嫁給皇上嗎?難道這些你們都不管了?”
林貞兒和林彥兄弟倆卻相視一笑,對我說道:“這些你就別管了,反正我們就是想要跟你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這兄妹倆肚子裏在打什麼鼓,既然他們不肯說,那我也不好多問了。
兩人同我走向離靈洪國皇宮越來越遠的南路,好在他們都騎著馬,我有望在天黑之前趕到附近的小鎮。
林真兒的馬嬌弱,我跟他同乘一騎很快,別人感受到了馬兒的疲憊。
“童童,我的馬不行了,你還是跟我哥同乘一騎吧。”林真兒把馬拉停,然後扭頭對我說道。
我頓時為難,讓我和他哥同城一起,這也太尷尬了吧。
然而兩人似乎都沒有這個意識,臨陣而不斷的催著我下馬,林彥在旁邊停了下來等著,我也不斷的催著我,快上他的馬。
此時我若是拒絕反倒顯得小家子氣,自作多情了。
沒辦法,我隻得按他們說的,下了林真兒的馬又上了林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