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卻好像聾了一樣,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兀自在我身上做著康複。
我頓時無語,無奈的看向公主。也眼神告訴他,我已經盡力了。
沒想到公主卻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齒的道:“紀童,我勸你別太得意,別以為我皇兄和王爺現在都圍在你身邊,你就得意得很!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把屬於我的重新討回來!”
我立時懵了,我又沒招她惹她,這關我何事,又不是我叫他們三個圍著我不去幫他的,怎麼會怪到我頭上來?
“你有完沒完?”易北麟睇了他一眼:“你再怎麼受傷,那也隻是皮外傷,沒看到童童麵臨癱瘓的危險嗎?若不及時疏通經脈,很有可能這輩子就無法行走了!”
公主眼眶紅了,抱著受傷的腿,歇斯底裏的哭喊:“他的死活與我何幹?你可是我的親哥哥,為什麼對我卻還不如這一個外人!”
公主又指著暉親王:“王爺,我與你好歹也曾經是有著多年的夫妻情分,如今你卻當著我的麵對別的女人噓寒問暖,難道你當真如此無情嗎?”
暉親王淡淡的回答她:“公主既然知道是曾經那邊隻到如今,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這番話讓公主頓時絕望起來。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這裏有我一個人照顧就好了,你們快去看看公主吧,瞧把他這一個姑娘家家都氣成什麼樣了。”司徒津趕著易北麟和暉親王。
我也連忙附和:“對的,我這邊一個人就好了,不需要你們三個都在這,你們這樣我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了,空氣都被你們搶走了。”
聽我這麼說,易北麟和暉親王,這才猶豫了一下,拿起藥瓶轉身走向公主。
公主卻始終沒有悅色,一直狠狠的盯著我,讓我心裏忍不住發毛。
這一次的意外讓我們不得不停了下來。
我們幾人擠在在同一輛馬車上,一起先去最近的小鎮上落腳。
上馬車時,因為我的雙得沒有知覺,三個人搶著要背我。
“他現在是我的準皇後,是我的女人,由我來抱就可以了,你們二人可幫我看看我皇妹是否需要抱上馬車。”易北麟霸氣的宣告這所有圈,然後一手把我從地上抄起,將我抱上了馬車。
恢清王和司徒君隻得麵色啊不佳的,眼睜睜看著我被易北麟抱著,從他們眼前經過。
見司徒津和暉親王二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原處,公主又忍不住哀呼起來:“王爺,我的腳也受傷了,扭住了,實在是痛得很,你快來把我抱進馬車!”
暉親王眉頭微微一皺,最後走向公主。
公主見他走向自己心中狂喜:“王岩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你我多年的夫妻情分,不可能說沒就沒了。”
“我與你多年夫妻也隻是有名無實,也並未有什麼情分。”暉親玩無情的說著,然後在公主論證的空檔,突然伸手將公主的腳猛的一扭。
“啊——”公主厲聲尖叫起來。
但是隨即便轉為平靜。
“你自己動一動。”暉親王淡淡的提醒他。
公主依言動了一下腳,果真不痛了,但她臉上卻未見一絲喜色,反而怒氣衝衝的站起身來:“什麼叫有名無實?什麼叫並未有什麼情分,難道這麼多年來你就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沒有。”暉親王回答得言簡意賅。
公主的臉色頓時沉冷了下來,看著坐在馬車裏的我,陰測測的開口:“我知道,你所以會變成這樣,是一定是因為那個女人的出現!”
暉親王沉默以對,並沒有回答他是或不是。
但在公主的理解中認為暉親王是默認了。
公主頓時不說話了,若有所思的看著我。
透過車窗我看到公主盯著我的眼神,心裏忍不住發毛。
我總感覺這個公主似乎在憋著什麼大招在等著我。
我們一行人在一輛馬車上到了最近的一個小鎮上。
為了不引起轟動,我們住進了司徒津的寶來島在靈洪國境內所開的客棧,而並未去暴露自己身份的驛館。
5個人分別開了5個房間,三人很快就給我叫來了大夫,大夫隻說我的雙得並無大礙,給我紮了幾針,讓我多休息不過幾日就會好了。
於是我整日便都躺在床上,哪裏也不敢去,生怕腳真的就此殘廢了。
三個男人爭先恐後的要來照顧我,後來為了不起爭執,三人做了協商,輪流的來照看我。
公主見司徒津、暉親王和易北麟毫不避諱的在她麵前大談著如何安排照顧我的時間。
忍不住酸酸的提醒:“我也受傷了,為什麼你們都沒想過,也來照顧下我呢?”